c_t;喝完这顿禅意绵绵的小酒,李羽新觉得张美琴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凭着他对女人有限的了解,她肯定是个花非花雾非雾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跟老廖绞在一起。李羽新喝得有些小醉,偏偏倒倒的串回了自己的宿舍,宿舍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一个人在。李羽新将钱放进皮箱锁好之后便倒床大睡,这一觉睡得很沉,雷肯定是打不醒的。
“李工,李工。”早上8点,老廖迫不及待的敲响了李羽新房间的门。李羽新还沉睡在酣甜的梦里,被他一吵顿时醒了过来,一看手机,妈呀,迟到了。啥都不说,赶紧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穿衣提裤,一边穿鞋系带,口中应道:“来了,来了。”
“几点啦,还睡”老廖埋怨的说。
“还不是你劝的那几杯酒闹的。”李羽新故意把脸拉得很长,略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好了,你自己要喝,还怪别人啊,再说最后几杯也不是我劝的哈。”老廖言语之间有些戏谑的成分。
“喝多了,记不得啦。”李羽新关好门,随他下了楼。
“我帮你回忆一下,最后是小张陪你喝的。”老廖一拍李羽新的肩膀说。
“哦。”李羽新似乎记起了昨夜的情景,他的脸上微微地泛起了红晕。
老廖忙着上线前的装备,也没注意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只一个劲催促李羽新快些。
两人匆匆忙忙赶到车间,花釉早已经让釉线的印花工拉到辊筒机房,也装好了李羽新提前改造好的小搅拌桶里,只是辊筒还没上,李羽新找到上线的胶辊,一个一个安装在机器上,并锁好旋柄保护。然后开机对版,这时,印花工、班长及线长都聚在机房里,看李羽新对版,学习怎样将十字线对在4个方框里。李羽新倒是很麻利地操作完成,可线上的一群人连看都没看清,一个个懵懂的样子,木讷的像南极的企鹅。
李羽新快速的打好几个色样,并记下辊筒机刻度的位置,他用特制的小签写在砖面上,然后将这些砖放在了进砖口,看好时间,再折返回辊筒机房,顺便教起他们如何对版,他通俗的讲解,好让他们听得明白,这十字线也被他改称为瞄准器,方框被改称为靶子,对版这件事被他这样一改,似乎成了去射击场打靶。个个提起精神听得有劲,好像真的打靶一样,不懂的也大着胆子问他,李羽新一一作答,真心想他们全部都会。
李羽新叫他们每个人都去感受一下,好好地体验一下100多万的印花机,这比开老板的车都爽,李羽新玩笑的说:“你们可用的是豪车啊,好好练,不要让老板失望啊。”
这句话让下面的人更加振奋,老板的车才几十万,我们开的可是100多万呢。想着这话,众人乐了,纷纷上前要求试机,李羽新见这些人热情高涨,原以为赶鸭子上架的事,现在却演变成自告奋勇。李羽新心里乐了,还是自觉学习好,凡是自觉的事都很容易学习,这下李羽新放下心来,终于可以不用担心教不会这些低龄文化。
此时,李羽新不厌其烦的重复讲解,他们也认真的照着李羽新说的方法去做,七七八八也算进步很大。
一个小时之后,老廖拿着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