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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三就没上学了,我那时追求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她是校长的女儿,长得也好看,因为我家穷我也没本事,所以她看不上我。”
吴哲宇仰起头,眼神透着疲惫,但却好像抓到了什么点一样,开始缓缓叙述自己的故事:“等她上了高中之后,我每天下午都会送她回家,我想保护她。但是她却报警了。”
这话一出来,就连鬼娃娃都笑了出声,水晶监狱里充满了快活的气味。
“我被我爸从派出所里领出来,他把我吊在电风扇上打了一顿。”吴哲宇顿了顿:“开了三档。”
笑声再次传出来,就连谷涛都没想到这个极端变态的东西一张嘴居然这么幽默,真的是有意思。
“但是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我知道她在考验我,所以我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有动摇我的决心,我从那之后不但晚上送她回家,早晨还送她去上学,还给她送早餐,我怕她吃不饱,给她送五个馍馍,就放在她的书桌里。”
“五个”谷涛用手比划了个捞面馒头的大小:“这么大”
“再大一点。”吴哲宇很严肃的点头:“我怕她吃不饱。”
真的,谷涛是受过专业表情训练的,但看到他比划出的馒头的大小之后,他是真的再也忍不住的,扭过头笑了出来,这五个馒头怕是有两斤重了吧……给女孩子送馒头,这真的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了,关键问题他还坚持认为自己是干的好事。
所以说,舔狗舔到最后只能感动自己吧。
“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开始和他们班上一个人一起上学放学了,她跟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会笑,这个笑容从来不给我。”吴哲宇的脸突然变成了一个青涩的女孩,带着笑容:“这样的笑容。”
谷涛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所以你吃了她”
“嗯,我忍不住去质问她,在她家的后院,那天她家刚好没有人。”吴哲宇说话是有些语无伦次的,可能是因为天生这样,也有可能是因为太多的记忆被他融合之后产生的后遗症:“我当时把她拖进他们家的小仓库,我只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孩一起,她却哭着求我饶了她,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她就知道哭,还说要把我送到监狱去,让我一家都死光。”
吴哲宇仰起头看着谷涛:“我有错吗我只是想问问她,我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连一个笑容都不给我。”
“我觉得我也不会把笑容给一个变态的。”旁边的鬼娃娃趴在玻璃上对吴哲宇说:“你真的是变态。”
“你懂个屁!”吴哲宇突然转过头,面目狰狞。
鬼娃娃到底也是个凶灵,哪里怕他的凶相,只是发出清脆如银铃的笑声:“老娘当年也是如花美眷,只是现在被困在娃娃里而已。我在秦淮河上风流的时候,你祖爷爷都还在你祖宗的卵带子里呢。”
“你的啊”高义靠着玻璃酸溜溜的说:“亏我还喜欢你。”
“爷”鬼娃娃飘过去,隔着猪头人冲高义娇滴滴的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奴就是您二位端茶倒酒的小丫鬟。”
谷涛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会再发骚,你们也不嫌恶心。让他继续说。”
吴哲宇冷哼一声:“你说,我那么喜欢她,她还要让我一家都死光,她还是人吗当时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冲上去把她衣服给撕掉了,我当时觉得反正我也要进监狱了,还不如进去之前舒服一下。”
“哇,你是真的人渣。”高义啐了一口:“真的丧心病狂。”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早就不是处了,我就发疯一样的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不说只是哭,我当时越想越生气,就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了,我觉得咬上去之后很过瘾,就用力撕下了一块肉,她尖叫了两声就没再动弹了,我当时特别害怕,我不想进监狱,所以我就一点一点的把她吃掉了,连骨头渣都嚼碎吞了下去。”
“肠子里的屎也吃了吗”
正在听故事的猪头人突然问了一嗓子,就是这一嗓子,把本来好好的一个邪典故事给搅合了,生生给弄成了一个非常有个性的脑筋急转弯,谷涛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但立刻被这个问题给弄得哭笑不得。
“吃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