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姐,我跟你讲。”
经芸把桉拉到一边,悄悄的咬耳朵。
桉对这只小猫其实出奇的宽容,也许是因为她的玉狮子血脉,所以哪怕小猫再冒犯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怎么了”桉上下打量着经芸:“你看上去坏坏的。”
“桉姐姐啊,你就不要再追着问她到底怎么了啦,她肯定不会说的。”
“为什么”
桉神到底是纯洁,她的表情恍如一张白纸,站在那傻乎乎的样子还挺是可爱。
“因为啊……”经芸拉着桉的袖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桉听完,顿时就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奇奇怪怪的看了六子一眼,接着脸颊就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接着她露出那种特别八卦的表情,拉过经芸也小声的说了几句。
“不知道。”经芸摇头:“我又没试过,你去问问师姐,她是昆仑山上一枝花呢。”
“喔……”
桉趁着六子不注意的时候朝经缘招招手:“来来。”
经缘是个正经人,她不太爱开玩笑也不会像经芸那样满嘴跑火车,所以当她看到桉神召唤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有事,所以就很正经的走了过去。然后却听见桉在她耳边问了一个足够让她炸裂的问题。
“没有没有……”经缘连忙摆手:“我真的没有,你别听经芸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我以前经常看到大师兄晚上从你房间里走出来。”
经缘的脸蛋唰的一声就红透了,她咬着嘴唇瞪了经芸一眼,用力的跺了一下脚。
“那是大师兄在给我讲经!经芸,你混蛋!”
“是喔是喔,讲经讲到深更半夜、天色将明哟。”
这一下,经缘知道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索性她也不解释了,只是红着脸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还是完璧。”
桉见从她们这也捞不到什么答案,索性直接迈着小碎步,鬼鬼祟祟的跟上了六子。
而六子现在正一脸愤懑的拿着那瓶把自己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喷雾到处呲呲呲呲,每喷一下嘴里还碎碎念着一些奇怪的骂人的话,根本没注意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桉神,等她发现的时候,着实被身后这个鬼鬼祟祟的大姐姐给吓了一跳。
“你干哈”
六子看着桉,手上拿着喷雾冲着她呲了一下,桉被喷了一头一脸,但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眼珠子来回转着,一副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惹人怜爱。
“哦。”六子再次转过身:“你想问就问吧,我这残花败柳,已经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朝周围呲呲,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们。”桉连忙走到她身边:“你们人类。”
“昂”六子看了她一眼,消沉的问道:“人类怎么了”
“人类是不是特别脆弱”
六子觉得她突然奇奇怪怪的,这遮遮掩掩的样子看上去仿佛在嘲讽自己一样。而且这不是说废话么,人类脆弱不脆弱,她能不知道
“桉神,你想说啥,直接说吧。”
“你看上去很不舒服……可是我看书上写的啊,那种事应该会特别特别舒服。”桉一脸纯良:“是不是因为你不行”
龟龟……这个小姐姐也太秀了吧,人家都是说男的不行,哪里有说女的不行的特别是六子,她是多要面子的人,被这么一说那暴脾气怎么能忍得住,当时就爆了,她呵呵一笑,看着桉:“那天晚上你舒服啊”
桉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细弱蚊蝇的:“嗯……”
“那我跟你说,跟男孩子特别是自己喜欢的人的话,舒服十倍哦。”
“啊”桉愣了一下,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这十倍是什么概念,不过等她开始以那天晚上被六子占便宜的感觉作为参照物来衡量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眼神里水盈盈的。
六子也不多废话,虽然她清楚身边这个表面看上去清纯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闷骚气息的女妖精想要知道什么,但她就是不说,闷头拿那个瓶子呲呲着,仿佛在发泄自己今天被糟蹋一下午的悲伤。
这个信息素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