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碗中的昭君酒颜色深橙,稠如蜜浆,入口后味道醇美,回味无穷。初饮时甜爽可口,觉得如饮料,想喝多少都不碍事,却不知其后劲很大。
若是寻常之人,碰上素有豪饮习惯的蒙古族人,肯定要喝得酩酊大醉,奈何格彦遇上了凌子凯这个怪胎,拥有着祖神能量这种作弊神器,非但没有将他灌醉,自己倒是喝了个烂醉如泥,还没等午宴结束,就已经倒在毡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饭后,格丽娜为凌子凯两人煮上了奶茶,用的是新打的净水,烧开后,冲入放有茶末的净壶或锅,慢火煮2-3 分钟,再将鲜奶和盐对入,还加入奶皮子,其味芳香、咸爽可口。
喝茶之时,杜鹃问起了三匹健马的价格。格丽娜坚决不肯收钱,说以前为了治好格彦的病,他们可是化了很多钱。现在被凌子凯治好了,正要是算起诊疗费来,就算是三十健马的价格都不止,所以这三匹健马就算是他们送的人情了!
三匹健马加上马具的价格大概要两三万左右,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额了,杜鹃自然不会收下这么重的人情,坚持要付钱。格丽娜有些急了,说你们要是把钱留下,咱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
最终,这买马的钱还是没能付成。
临走时,格彦还没醒来,格丽娜送两人出了马场。
杜鹃小声对她说道;“等怀上孩子后,一定要告诉我们一声!”
格丽娜满怀冀希地说道:“真要是有了孩子,我和格彦一定到云海来感谢凌兄弟的大恩!”
回去的时候,由杜鹃骑着一匹健马,率领着其余的四匹马走在前面。凌子凯则开着皮卡跟在后面。走得还是来时的那条简易公路。
有凌子凯在场,那白马和黑鬃红马老老实实地跟在杜鹃的后面,没有出什么蛾子,走了近两个小时后,顺顺利利地回到了云海。
进了老房子的大院,将三匹健马拴好后,杜鹃招呼着已经停好了皮卡车的凌子凯进了左边的厢房,将一只老旧的,剥落了大部分油漆的木箱子搬到了院子中。
“姐,这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杜鹃故意卖了个关子。
等凌子凯打开箱盖后,跃入眼帘的却是两副不知有着多少个年头的马鞍。
与格彦所配的用金属框架包皮制成的现代马鞍不同的是,这两副马鞍中:一副马鞍是纯粹用整段的木料刨空凿制而成,外面包着的也不是常见的牛皮,而是取自马鹿身上的鹿皮。
而另外一副马鞍的框架看上去像是用某种不知名的动物骨头做成的,上面铭刻着的图纹有些抽象,代表着某种图腾。在前后的鞍桥上还镶嵌着绿色的玛瑙。所用的包皮是一种有着鱼鳞纹的,不知是从某种鱼类身上剥下来的鱼皮。而且看上去比另外那副马鞍的年代更加深远,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杜鹃看着箱子内马鞍,目光有些迷离,对凌子凯悠悠的说道:“这两副马鞍中,用马鹿皮做的那副是我爷爷当年用过的马鞍,我想给黑鬃红马用正合适。至于另外那副,那是从我们杜伦克族先人留传下来的,属于历代萨满大人专用的神鞍。”
“萨满专用的马鞍”
凌子凯好奇地问了一句。
杜鹃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按照我们杜伦克族的族训,除了历代萨满,任何人都不能够使用这马鞍,就算是安在了萨满的坐骑上,除了经过萨满大人同意外,其他人都不许坐上去的。就跟金銮殿上的龙椅一样,除了皇帝谁都不允许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