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有正当理由,你有吗”
封行朗反问一声,不由分说的将严邦高大的身姿塞进了他招风惹眼的布加迪里。
“你还没有完成繁衍后代的历史重任,死了连给你披麻戴孝的都没有!所以,路上开车悠着点儿!”
对严邦除了谩骂,封行朗已经找不到正常的言辞跟他对话了。
咒骂了一通,只是为了让严邦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严邦探出长臂来,一把扣住了封行朗搭在车顶上正准备离开的手臂。
“封行朗,我已经废了……你用不着这么防备着我的!”
“……废了”封行朗微微蹙眉,“那玩意不管用了”
“现在只是个装饰品了……所以你用不着把我当成罪犯似的防备着!”
“……”
“要不是因为你……活着跟死了,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睨着严邦,“那你就去死吧!把油门踩到底,然后把眼睛闭上……一声巨响之后,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严邦紧紧的盯视着封行朗那张微带酒气的俊逸脸庞,然后就慢慢的笑了。
“默老三说得对,你太没人性了!竟然真让我去死还把死的方法说得这么详细……”
严邦勾唇贴近过来,“不过我更想被你……弄死!哈哈!”
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严邦的布加迪便绝尘而去。
……神经病!
封行朗赏了呼啸而去的跑车一记冷眼之后,转身之际,却感觉到自家院落里闪过一个黑影,伴随着盆栽的哗哗作响。
封行朗顿足在原地几秒,却没有去追逐那个黑影。
因为他能感觉到:那个默影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敌意。
难道只是路过
又或者是天热出来凉快
封行朗没有逗留多久,便健步朝封家客厅走去。
客厅里,已经没有了白默的身影。
“安婶,白先生呢”封行朗紧声问。
“咦……刚刚还在呢!说是让我给他去煮碗醒酒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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