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几个月,沈清寒才让南宫晚背完了道德经,字写得也能看了不少,沈清寒自我感觉小有成就。
料理完事务和给南宫晚布置好任务之后,沈清寒搬了一把貂皮太师椅放在茂树下,悠悠的眯起眼睛睡着。
阳光从树枝里挤进来,心满意足的落在沈清寒的白衣上,眉间,发梢上。清风佛过,带起白衫飘摇,那黑发也不甘示弱,跟着飘飞。
南宫晚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上面挂有一根鲜红的穗子。
“师父父,这是你的吗”南宫晚软糯糯的问道。
沈清寒半睁眼睛看了一眼,眼神不由自主的暗了暗,没有讲话。
“师父父,你吹给我听听嘛”南宫晚祈求道。
“行啊,你把《论语》全背了,我就考虑考虑”沈清寒淡淡的回道。
“师父父摆明了不想吹给我听,故意刁难我”南宫晚刚才兴奋的火苗瞬间被浇灭,气怏怏的说道。
“这就要看你想听的欲望强烈不强烈了”沈清寒还是淡淡的说道。
南宫晚又跑进屋里,拿了一本书跑出来,坐到沈清寒身边,大声的朗读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
南宫晚特意读得很大声,像在宣示自己的决心多么坚定,欲望多么强烈。
沈清寒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
估摸着日落时分,余阳在西天际垂死挣扎,毫不吝啬的撒着暖辉。
中午时靠着靠着沈清寒不小心就睡着了,醒来时就看见靠在自己腿上睡着的小公主。戳了戳她的小脑袋,小小的人儿动了动,抬起睡眼惺忪的眸,小胖手揉了眼睛,才睁开一点点缝隙。
“师父父”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
“怎么还没有回去”沈清寒问道。
南宫晚含糊不清的哼着什么,又重新靠在沈清寒的腿上睡着了。
沈清寒抱起她,低头柔声问道,“我带你去一个好看的地方,好不好”
听到这个,南宫晚来了点兴趣,扬起小脑袋笑着说,“好”
走了几段路程,就在南宫晚都要被摇得睡着的时候,突然身体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赶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师父父已经站在高屋上了。
“哇,师父父,我们是飞上来的吗”南宫晚惊叹的喊道。
“嗯,算是吧”沈清寒低声应了一句,在屋檐上坐了下来,南宫晚依着他也坐了下来。
落日很大,很圆,余阳把刺眼的光芒收了回去,一望无边的天空衬着一片湛盐和天边那柔柔的红晕,高大的西山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孤高温意。
世间被塞满了温柔的黄色,伴着一点微凉的晚风,恍如梦境。
南宫晚睁大了眼睛,惊奇的喊道,“哇,真好看,这幅美景让我想起吟诗几句”
沈清寒转头看他,在暖辉的熏染下,他的轮廓更柔了几分,“你这记性还能背得住诗”
“那当然了,我以前就说过我很厉害了”南宫晚骄傲的扬起小脑袋,眼眸亮晶晶的看着沈清寒。
沈清寒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淡定的说道,“哦,那念几句来听听”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新月已生飞鸟外,落霞更在夕阳西。”
“一溪绿水皆春雨,半岸清山半夕阳。”
南宫晚一次性说了三句,得意的看向沈清寒,“师父父,我是不是很厉害呐”
沈清寒笑得一脸柔意,“嗯,很厉害”
南宫晚的眼神闪了闪,站起来才刚刚和坐着的沈清寒一样高,凑了过去,快速的在沈清寒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如愿以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