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漫天的风沙铺天盖地,将士和战马都披上一层厚厚的黄沙。沈疏楼一身银色铠甲骑着汗血宝马,带领身后十万东凌国英勇将士,准备与三十万西玄国大军展开厮杀。
“杀——”副将卞显成举起手中剑,声嘶力竭的大喊!
人马悬殊如此之大,但作为一名将士,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责任。就算拼尽最后一口力气,也不会让敌国践踏东凌的国土和子民!
在平坦的沙场上,东凌国的将士们手拿大刀冲向敌军,他们双眼充满了战意和视死如归。
今日一战,要么死,要么赢,他们没有退路。
刀剑相加,一片腥风血雨。看到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去,所有人红了眼。他们不停的挥动手中的宝剑,敌军一个个的倒下。
作为将军的沈疏楼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身银白铠甲早已血迹斑斑。这上面有敌军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将军,这儿我们顶着,你快退!”几名将士誓死挡在沈疏楼的前面,他们身上血肉模糊,但一直顽强的没有倒下。
沈疏楼知道将士们在为他的安危着想,可他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这些人都是父亲亲手培养出来的火云军,自己当初是怎么把他们带出来的,将来就要怎么把他们安全带回去。
援军到现在还没到,再继续下去只能全军覆没。
“撤回城内!”十万将士现在只剩八万。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全部撤退回符城,死守。
沈疏楼疲惫的脸上没有一丝松懈。
“将军,不好了,敌军已经全军出动,准备决一死战了。现在,我军只剩八万将士,援军迟迟未到,符城恐怕守不住了。”副将卞显成悲凄的说,双手握住不住的颤抖。
“我军死伤整整两万啊……”沈疏楼眼中带着悲痛,注视着眼前风沙埋没的尸首。
他们都是一个个年轻的生命,他们也有妻儿老小,可是却为了那些统治者所谓的野心而白白牺牲。
这十万人里面有五万是他带来的火云军。这些人自一年前跟着他驻守南宁城,跟南桑国一打就是一年。东凌与南桑的战争刚结束,他们还未来得及回家看望妻儿老小,又随着他奔赴战场。而将士们早已思家许久,他们很想早点结束这场战争,因为他们的父母和妻儿都还盼着他们回家团圆呢。
现在这死去的两万人里面有不少是火云军,作为将军他如何向他们的妻儿父母交代
卞显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真诚的说:“将军,我们都知道您尽力了。敌众我寡,您带领着将士们坚持到今天已经不易。所以,为保我军元气,末将恳请将军带领火云军撤退。火云军是东凌的根本,他们不能全部牺牲在这。请将军带着他们马上离开。”
卞显成说完,头往地上重重一磕。
他身后的一众将士纷纷跪下情愿:“恳请将军撤退,我等誓死保将军离开。”
沈疏楼看着他们,目光坚定,“符城是东凌的最后一道防线,若符城失手,西玄国翻过祁西岭山脉便可长驱直入进入东凌。我怎可因一人的性命而枉顾东凌的存亡。现在是危急关头,我作为三军主将,万不可离开。”
“可是……”众将军犹豫道。
“没有可是。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沈疏楼望向帝都的方向,此战唯有胜,他才有机会带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离开。
众将士见将军心意已定,他们个个神情激昂,举着手中的利剑不断的重复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望着高耸的城墙,手中的宝剑在西风中发出悦耳的鸣声,似是为死去的将士们送行。
敌军并没有给东凌国将士休整喘息的时间,在围困不到一个时辰,西玄国便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沈疏楼分派数名将士守卫个个城门,利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