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己的亲兵也有五千人,只不过都驻扎在城外军营,所说的皇权稳固大致就是出一趟门能组织一个小型军队。
宜兰园内,一张方桌,两人对面而坐,元太子问道:“先生真的要跟去灾区”
“是,殿下此次亲赴灾区,恐有危险,在下会竭尽全力护殿下周全。”墨染大义凌然道。
事实上他在太子府根基不稳,也没有得力部下,还得罪了不少人,比起可能有危险的灾区,太子府才是不宜久留之地。
元太子感动道:“先生真是忠义之人,本殿下有幸能得先生辅佐,实乃天大的幸事。”
在元太子看来,以他的身体跟自己去灾区,舟车劳顿就足以让他去掉半条命,可见是,真心辅佐自己,不由愧疚之前自己的多疑。
元太子叹道:“先生的好意方,心领了,先生的身体不宜舟车劳顿,还是在我府上好好养病。”
墨染抽了抽嘴角,对此也没多争取什么,戏演过了就是把太子当傻子了,不用说也知太子不是傻子还很聪明。
“那多谢殿下体谅,此去一路危险重重,万事三思而后行。”墨染貌似关心道。
元太子对于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墨染,甚为满意,因此临走时不忘留给他两名贴身护卫,也算是有心了。
事实上这并不能解除墨染的危机,就在他戒备的时候,迎来了第一个心怀叵测之人,此人正是白展铭,因得失了太子的信任加之屁股有伤,此次便留在皇都没跟去灾区。
“墨先生真是身娇肉贵,殿下贵为太子都亲自赶往灾区,你居然好意思一人留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白展铭冷嘲热讽道。
墨染也不生气,叹道:“在下身体有疾,殿下体恤,染,深感殿下仁善宽宏,故而在此抄写佛经日夜诵读,以求保殿下一路平安顺遂。”
“巧言令色。”白展铭冷哼一声。
墨染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盒上好的化瘀膏,说道:“此药膏活血化瘀,治疗外伤有奇效,听闻白先生前几日被殿下杖责,用此药正好。”
“你这是拐着弯讽刺我被殿下嫌弃姓墨的你欺人太甚!”白展铭腾一下怒火飙升。
墨染向看珍稀动物一样上下打量白展铭一圈,随即不屑道:“同为殿下谋士,你未免想太多,草木皆兵,庸人自扰。”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口出狂言的墨染。”白展铭自认为说不过眼前人,实在是没必要做口舌之争。
外面四五个侍卫立刻涌进房内,手提佩剑,一副随时要大打出手的样子,比起白展铭的洋洋得意,墨染的面无表情就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看你还敢耍嘴皮子,不让你在大牢里待两天,就不知太子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此嚣张。”白展铭挥手冷笑道。
墨染缓缓后退一步,突然身边多了两名侍卫,房间中立刻响起刀剑相撞的声音,没料到他身边有侍卫,措手不及之下四名侍卫被当场斩杀。
“你!你居然敢杀殿下的护卫。”白展铭不可置信说道。
墨染也惊讶于两名侍卫的勇武,倒是两个高手,他本想先拖住这四人,来个金蚕脱窍。
不过他脸上丝毫不显,似笑非笑道:“白先生说笑了,这四名冒充太子府的侍卫,还想杀太子的谋士,死有余辜,难不成白先生想杀了在下报复当日害先生挨板子之仇”
白展铭很想说我就是想杀你,不过这话不好明说,明面上墨染还是太子的谋士,一次不得手就得退,自己可不占理。
白展铭皮笑肉不笑道:“先生可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