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已经是半醉状态,夺过君竹手中的酒壶,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喝着,大殿下不解的看着二人,大难不死是喜事,怎么搞得如此剑拔弩张。
“君儿,你们可是吵架了”大殿下关切的问。
“你是男人,有些事情要学会让着长琴丫头一些,她为你出生入死,天梯可不是那么好上的,连天帝都要望而却步。”大殿下语重心长说。
君竹面无表情的说:“谨遵父亲教诲,孩儿自然不会亏待长琴。”
夫妻之事,北辰与大殿下两个长辈也不好多说,说起这次三界大战,君竹语气平淡的说:“虽然这次兵行险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看上去凶险,也成功让魔族功败垂成。”
“君儿,你倒是有魄力,只是为父不希望有第二次。”大殿下也不好责怪他的鲁莽,当时的情况,他只能这么做,魔族事大,妖族唯恐天下不乱横插一脚,最终的结果便是天族覆灭,连凡间也会受到牵连。
君竹手指夜光杯,仰头饮下杯中酒,语气沉沉的说:“自然不会有第二次,被动挨打,毫无设防,让魔族逼到九死一生的境地,天族何时如此弱了。”
“经此一战,你变化很大,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去考虑这些,一来觉得挑起战火,六界不宁,涂炭生灵,二来便是一心执着与长琴之事。”大殿下诧异的说。
北辰星君大笑道:“君娃这是长大了,不能天天光想着儿女情长的小家之事,要想天族的存亡大事。”他笑的没心没肺,显然是喝大了,若是君竹这次真死了,那北辰星君这辈子都得活在愧疚的苦海中。
君竹若有所思道:“现在的伤亡惨重,证明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胜者王,败者寇,天下在手,天族统一六界,才是为君之道。”
“魔界可以存在,我不会赶尽杀绝,却一定要让这些叛逆者臣服,天族本就是一方雄狮,而不是栈板上的鱼肉,任人算计。”君竹顿了顿继续说。
大殿下蹙眉道:“你想如何做是要再次开战,还是另有打算。”
“父亲还是少操心些,好好休养身体才是,这些事情我自有思量,必将做到天衣无缝。”君竹表情淡淡的,听着是关心的话,却感觉没有半丝感情,更像是一种对待责任,履行一件任务一样。
“长琴醉了,父亲与星君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先带她走了。”君竹抱起长琴大步离去。
大殿下的眉头锁着,他也感觉出自己儿子的不对劲,以前他虽也聪明,但很是重情,从不会防备自己,也不会有事情不与自己明说,可是现在他这更像是一种防备,天衣无缝,也包括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知道。
回到太子寝宫,将长琴放在床上,便准备离去,袖子被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声音充满了不解,问道:“为什么你说你爱我,可是我却感觉,你变了,难道死是另一种轮回,强大到让你忘记我,忘记我们的誓言。”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君竹语气虽温和,眼神却是无情的。
长琴很是执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坐起身抱住他的胳膊,楠楠说:“你不能忘记我们的感情,你说过永远不会忘记的,我那么爱你,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我的心很疼、很疼”
“爱是什么”君竹有一瞬间的茫然,可惜长琴只是说醉话,很快便睡着了,鬼使神差的,君竹将她的身子放平,还给对方该上毛毯,连君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