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含桢心里不舒服得很,自己的母妃是皇贵妃,那野丫头的生母是个不知名的宫女,自己在皇宫锦衣玉食养了十四年,萧含清在乡下泥巴地里蹦跶了十四年,现在凭什么与自己同为公主
这是皇室的耻辱!是自己的耻辱!别的妹妹也就算了,萧含清算什么举止粗俗,真是叫人蒙羞!萧含桢暗地里脸沉了下来,黑色眸子里的阴郁不像是个少女所有。
想起方才萧含清那冒冒失失的样子,萧含桢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野丫头又不知跑哪儿去了,萧含桢叫旁边的丫鬟扶着,无比自然的问萧含清的两个贴身婢女:“我叫你们盯着她,可有什么发现”
方才在萧含清面前还气焰嚣张的丫鬟,此时却温顺的跪下,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回公主的话,并无”
萧含桢正要挥手叫人离开,却瞧见其中一个丫鬟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蹙起眉头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那丫鬟就等着德阳公主问自己好告一状,连忙带上委屈的神情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含桢眼里闪过强烈的厌恶,清清冷冷的声线像是落进盘子的玉珠:“在本宫这里,就敢如此嚣张,真是在外面野惯了”
复又低下头对两个丫鬟说:“行了,你们回去吧,这事情我会同她说的”
低着头的丫鬟心上一喜,知道德阳公主嘴上说的肯定不止说说那么简单,不敢将心中的得意表露在外,恭顺的行礼起身。
萧含清喝个水的功夫,就瞧见萧含桢带着自己的两个丫鬟颇有气势的走了进来。
门口的嬷嬷还要通传一声:“德阳公主驾到——”
萧含清不由得抿着嘴笑了笑,在自己的宫里呢通传什么,这谱摆的是够大的。
萧含桢正要厉声责问对方为何不行礼,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