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把般靠近些,看看里面有什么”
“好!”北冥应声走进舱内,很快将船靠近过去。
“我来!”正太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棍子,伸手将泄气的气囊一挑,露出下方的吊监来。
三人凑近一看,却是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那......怎么睡了个人在里面还......还带着个面具,真是诡异!”都说借酒壮胆,但看这正太说话这般语无伦次,也是不见其然。
三人强压下一身竖立着的鸡皮疙瘩。
“二弟,去拿个手电筒来!”
很快,北冥寻来了手电筒,借着电筒的光,吊监内的物景清晰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小小的卧榻上,正静静的沉睡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头戴面具的人,大半个身子蜷缩在被褥下,榻边仅有的半瓶水正滚躺在那里,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物。
“看,这有个瓶子!”北冥拿过棍子,从榻角扒拉出一个小瓶子,探手拿过手中。
“是安眠药!”
三人又是一阵倒抽,只感觉后背凉风阵阵。
北冥轻咳了声,叹道:
“唉,又是一个想不开的,还真是同病相怜呐!别怕,我去看看死了没有!”说着,他倾身跨进了吊篮内,用手指探面具下的鼻息,半晌,摇了摇头,接着又探向露在外头的一只手,触手一片冰凉,又是一阵摇头。
“死了!”
他端起那只手,将其放回去被中,却不经意间发现手中竟写有一行字。
“咦,这是什么”他轻轻的翻过手掌,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体。
“若是有缘,请将吾葬于无名,吾心甚慰!谢!”
“这个,算是遗言吗”正太一脸的不解,这人选择死亡的方式还真特别。
白衣绅士轻叹了一声,“想来生前也是百般不如意,既如此,死者为大,我们就了了她的遗愿,算了积了件功德吧!”
望着那银色面具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没来由的划过一丝苦涩。
“二弟,这吊篮说不定一会就会沉了,你把她抱上来先抱上来安置在甲板上,我们明天再找个好点的地方把她葬了吧!”
“好吧!”
北冥应着,将人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递向白衣绅士。
“大哥,接一把!”
白衣绅士接手轻轻的抱起,将她放在了甲板上,整理好被子,细细的打量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