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一变,突珍珍眼皮都跟着一跳,却是不敢造次,愣愣地站在面前,任由余莫卿搭着手在自己肩上,“殿下……请说。闪舞”
“我本不是公主,与我独处也不用这般尊贵有别,”余莫卿回答,声音却是缥缈,好似稍微飘远一点便无从知晓内容,所以突珍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警惕,探着头将耳朵伸了过去。
“如郡主所见所闻,我不是大昭的公主。”余莫卿看着突珍珍忽闪的大眼睛,并没有任何闪躲,“可因为一些原因,真公主没办法到达流安和亲,所以由我顶替公主前来和亲了。”
“顶替”突珍珍瞪大双眼,好似未曾听闻过如此惊骇之事,随即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路途遥远……公主思乡情切,所以才找的你来顶替和亲”
想来是这样的戏码在茶楼话本里太过常见,突珍珍表现得并不是气愤反倒是一副很是理解的表情,余莫卿摇头,“若有那般简单,我何不一直瞒到底,为何现在就告诉你这些,好将把柄交到你手中”
“当然……是因为信任我了”突珍珍交叉着手,小声回道,“还是……被我要找德克明的决心所感动”
实在抵不过突珍珍的天真,余莫卿终于忍不住低笑了两声,“你呀……”
“难道不是”突珍珍娇艳的脸上闪过惊愕,又有些失望,眨巴着双眼,“那你说……”
“如若真是这样,那倒省了一大笔力气了……”余莫卿面色沉静,却不知足感叹,如果许多事还没有发生就好了,至少她知道有扭转的时机,知道可以改变那样的节点获得不一样的结局,可是时间不可逆转,她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连退却的机会都不曾有。闪舞
“想来你还是能打听到外面发生事情,应对也知晓你大哥哥做了什么吧”余莫卿话锋一转。
突珍珍抿了抿唇,为难地点了点头,“我更小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大哥哥,他是欺负人惯了,若不是父汗宠着我,只怕是早和我闹掰了……虽说我也不常理他,但我还是知道些许,大哥哥喜欢做一些触及父汗戒律之事,只是不知他用了什么计策,却总将父汗瞒过,要么就是无伤大雅之事,父汗即便知晓也不多说什么……殿……你也知道的,我长年被关家中,总不至于抓住大哥哥的把柄告状了,更何况我连德克明都还没有找到,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情理会那些操心事……”
听突珍珍这么一说,余莫卿倒能想象扎哈对这个儿子的宠爱程度,只不过她已经见证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亲的形象,又知晓这世间很多表现出的宠爱未必都是真相,她害怕的,是一个更加可怕的男人,只是拿这些所谓的宠爱来掩饰更加残暴的内心罢了。闪舞
但她不是当事人,她唯一知晓的是,论城府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