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的笑声虽不足以动荡整个王府,但却悄然抨击在屋顶上趴着的两人的心中。闪舞
余莫卿自是将突蒙变换的神色看在眼里,第一个念头便是,南都是哪儿
还说瞒着瞒着什么背着突河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那他们盘算出的是什么东西还说是让自己被高歌颂德的那种果然他们对突河才不是完全忠心辅佐,否则不为着这位国主排忧解难,却只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光荣。
可是只字片语并不能给他们答案,唯有突蒙的笑声可以透露这件事是对整个摄政王府都不失为有利。
余莫卿安静趴在一边,想继续探听突蒙还会透露出什么信息出来。
只是下一秒突蒙的语气又变成一副沉稳模样,话音有些惋惜之意,“对了,郡主最近怎么样听说天气渐热,她总闷在府里也不是办法,待本王近日在南都处理事务,她又该少了些乐子……”
“怎么会郡主大体得很,着实明白殿下的关心的。”拓孤却在一旁安慰起来,“虽说那不识好歹的鸠氏退了婚,但听身旁的人说郡主最近也没怎么生气了,大抵是想通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原本听到说突珍珍并无大碍,突蒙嘴边还留着笑,只是拓孤话锋一转,他的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闪舞
“说是不知怎的……想起过往一些事,总会在夜里哭……”拓孤脸色也闪过一丝担忧。
突蒙神色一凝,紧抿的唇透露出一丝紧张感,随即又松开了紧紧捏着的拳头,“暂且没事就好……只要她不是完全想起来,也还是能糊弄过去的……”
“话是这个理……只是殿下,若是……若是瞒不过去的那一天,郡主……郡主该怎么办会不会又像……又像两年前那样……”拓孤小心翼翼猜测着。
“住口!”还没等拓孤说完,突蒙却已冷着脸呵斥道。
作为突蒙身边的老人,拓孤怎会看不出突蒙的语气里透露着什么,立马跪着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饶命!”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