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确实不能掉以轻心,三殿下接信,大致意思是会再派人跟进和亲团的消息,恐怕是瞒不了。”永夜道,目光好似是盯着桌上的杯具,底色很是复杂而。
“同样,你们也不要小瞧世子和摄政王,但凡是发生在流安境内外的,可逃不出他们的眼睛。”风烈提醒到,面色却没有太多善意,“你们若少鲁莽半分,从长计议,倒省了这么多白忙活了……”
“可是当时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听风烈的语气对他们之前的做法并不赞同,永夜有心辩驳了一句,毕竟当时是他和傅子文共同商议的结果,除此之外,好像并无其他的办法了。
“是吗”风烈挑眉,“到头来还是这般有损有亏,不值得的人和事是不值得多花费心力的。闪舞”
风烈语气较重,嘲讽之意明显,但永夜却保持淡笑,“难道叔父就未曾有过这么紧急之时为了某些人放下所有”
风烈眸色一紧,不知想起什么,摩挲着茶杯的指尖骤然停顿,随即冷笑,“呵,看来这几年你变化太多了……”
“人都会长大的……叔父,我已不在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不要总觉得我们的计划就没有任何可行之处。”永夜沉声道。
风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清冷面色,问道,“好,那么你给我说说,如今,当下,什么是最可行之计”
永夜眸色一黯,两边都是他无法割舍的,他能想到的计策却是他最不想用的。
而坐在一旁的余莫卿尚未理解这两人越说越奇怪的谈话,只顾着想邢天耀接下来的计划。按永夜所说,最快三日邢天耀就能跟进乾城,哪怕没有冬郎的消息,也会发现和亲团的行踪。冬郎不在,她和永夜又就此失踪,不正是给了他机会找理由栽赃嫁祸,谁知道他又能从中作什么梗出来。更何况,流安那边正好缺个交代,该揽下的责任个个都逃不了,全部都会算在他们头上。同样顺其自然,该如刑天耀的愿发生的一切都会按部就班进行,那才是她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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