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余莫卿对这一次很有信心,毕竟她已经付出这么多心力来对付惠妃了,即便邱明山一再提醒她不要以为一次性就能斩草除根,但她确实已经看到这一次事情的希望,以及她即将恢复自由般的未来。
所以当金銮殿内金碧辉煌之色入眼,余莫卿已经恢复了一脸清冷,嘴边勾起了不羁的弧度,蒙面上那双摄人心魄之眸带着一股凌冽,将朝堂上一众人惊讶惶恐的眼神尽收眼底。
相对于金銮殿自身的金碧辉煌,余莫卿的黑袍是与整个背景格格不入,更和朝中一众深蓝色的朝服完全无法融合。
原本也是没有人发现这一如往日的早朝是有何变化的,毕竟这几日来宫中虽疯传惠妃被囚禁之事,但由于宫中尚未有人出面澄清,又是隶属后宫之人,自然不好有人拿到朝堂上来议论。再者先前余莫卿被谋逆之名关押天牢之事早已以没有确凿证据为由不了了之,芳华殿大火一事又接踵而来,宫中早就应接不暇,朝臣再多管闲事,也是不敢逾越规矩的。
可是当那身令人胆战的黑袍从侧殿的门口出现时,不经意间已有人注意到飘扬的黑袍上那朵妖冶的彼岸花,伸展的猩红犹如一张捕获猎物的网,将那些怯懦的兽统统抓捕。再到腰间那块随着身体而起伏统徽,烙印般刻在上方的“狼”字犹如睁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在场的每一个心怀鬼胎之人。
不多时,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已经有人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因为十几年来,除却金珂在朝之时能如此登殿,已经没有第二个人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