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冬郎非三皇子府上蓄养之宾,但毕竟和三皇子来往密切,司卫尽职必然记录在档。然而身份易改,谁也无从判断,所以属下才说,只看少主想不想彻底调查冬郎的身份了,属下暂且能查到的也就这一些……”邱明山自然而然忽略了余莫卿戏谑的话,继续解释着。
“那可有查到三皇子和冬郎见面都是为了什么”余莫卿又恢复了正经,询问起相关的问题。
“这个……属下不知。三皇子近来疏于朝政,并不参与圣上提及之议,只不过私下倒是和不少朝臣有过会面,不管是在宫中或是在府上的,其间甚至不乏惠妃母族之人。可惜会面之时甚短,并无多少人得知相聊内容。而在宫中之时,少主也便知晓了,那冬郎必随其后。外人难以靠近,属下等也只是在一旁探听,又不免受惠妃之事叨扰,想来能打听到的也不过如此。”邱明山虽脸色不咸不淡,但语气里却是对冬郎充满了警惕。
“我也好几日为见到三皇子了,好似自从我被捕过后他就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我了,以往魏承德还替惠妃监视着他,如今失去魏承德,他再怎么说也不无益处吧……”余莫卿眼神波澜不惊,心中却仍旧在猜测,“可是……那冬郎总归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三皇子身边,又是如此可疑之人,一旦被发现,早几百年魏承德就该上报了惠妃不是为何惠妃却没有急着对三皇子发出警告”
“可是少主也说过,惠妃和副使之间却也并非尽心不是”邱明山顺便提醒道。
“对啊,惠妃防着魏承德,魏承德防着三皇子,三皇子防着我,我防着惠妃,这其中的关系实在是复杂……可是,再怎么说,到底是我太信任三皇子了,还是我真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为何我至今才发现冬郎的存在”余莫卿不断反问自己,生怕错失了哪个至关重要的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