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愈渐阴狠的眼神。
“求你个大头鬼!”只见余莫卿狠狠抛出几个字,一手已经抵向月舒的脖间,一手迅速夺过月舒手里的木笛。趁月舒尚未反应过来,她旋身而起,一脚踢向月舒,又猛的将木笛往旁边一扔,用内力将其震碎。
一瞬间,弥漫在周围的曲调骤然消失,只剩下一阵寂静,而原本趴在地上痛苦抽搐的傅子文一下恢复了过来,绞痛感已经消失,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不禁撑起身子抬头看去,眼中多了一份澄澈。
“你!”被余莫卿踢过去的月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眼中一片惊愕,一双狠辣的眼睛紧盯向余莫卿。
“呵,月舒,千算万算,你倒不知道,这两生蛊根本困不住我吗”余莫卿已经恢复了一张清冷的脸色,站直了身子,全无刚才那般备受折磨的模样,更不见痛苦。
“你说什么!”月舒两眼一瞪,捏了捏手心,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看向余莫卿,恶狠狠看向余莫卿,“不可能!贱人!不可能!”说着月舒猛然摇头,一脸不可置信。
“有什么不可能这天底下并不止你一人懂得蛊毒之术……”余莫卿嘴角轻勾,眼神冰冷。
月舒咬了咬唇,两眼含恨:“我不信!我不信!贱人!你根本就不该活下来!不可能!”说着月舒又不知什么时候从一旁抽出一把利剑,狠狠对准了余莫卿,立马冲了过来。
然而余莫卿面色波澜不惊,直直看着面带仇恨月舒,她刚才不过是假装蛊毒未除。她料定以月舒的性子,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而月舒又极爱看她受苦受难的模样,干脆假意受她所控,借此诱骗月舒离她更近,她再假装虚弱激起月舒的傲慢和冷漠,便可以趁机抢夺月舒手中的木笛了。少了月舒控制的蛊毒,余莫卿也不用再担心傅子文会因受其所控而耗尽体力,她也可以更加奋力的对付月舒了。
只见月舒失去了对蛊毒的控制,只能将仇恨全部积攒在手中的利剑上,不顾一切的冲向余莫卿,势必要余莫卿决一死战。
余莫卿身形未动,只待月舒横冲直撞而来,身后不禁传来傅子文略带担忧的声音:“余莫卿!”即便他并不喜欢余莫卿,可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总不能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奈何他身上的伤并不轻,而刚才身上的疼痛也才消退,他根本动弹不得,也帮不了余莫卿。
不过余莫卿才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她,对付月舒,她一个人就足矣。果然,就在月舒手中利剑离余莫卿只有分毫距离时,她终于动了。
气息浮动,杀气腾腾,只见余莫卿脚下往后撤了一步,右手一抬甩开蛇锁,反手挡住利剑,顺势将利剑原来的剑锋压下,翻转朝后,立马旋身来,伸手劈向月舒握剑的手腕。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