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天是她心目中值得庆祝的生日。前几年即使训练再严厉疲惫,她也会给自己庆祝,庆祝自己拥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新的未来。只不过,以后的她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忙,对这些日子,她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世间人情大多无味,她自己不提,又有谁会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就连大哥也疏于关心这些,怎会有人随便问起她的生日来
她又想起对古代女子来说,及笄是项很重要的仪式,这意味着女子已到适婚年龄,可以出嫁。更何况原主是郡主,如果她尚在相府,余老爷应该会给她大办特办吧如果她还在相府,二姐肯定会开她玩笑,让她快找个夫婿嫁出去吧如果水禾也在,她肯定会欣慰一笑,祝贺她家的小姐终于长大了吧可是她早已离相府,余老爷再想给她办也无处可办……可是二姐下嫁了楚府,成了艰难举步的寡妇……可是水禾早已是枯冢野坟,连尸首她都没有找到……
永夜一番话让她顿时泛起了苦涩,她不禁扯了扯唇角,摇头道:“不用的阿夜,我的生辰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她尚是戴罪之身,生辰什么的过不过又有什么意义。
“卿儿可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永夜见她神色有些黯然,不禁一阵心疼,将她拦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别想了卿儿,既然和我在一起,我怎会让你不快乐!”
余莫卿安静靠在永夜怀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浓密的睫毛巍巍颤颤的重叠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道:“阿夜,我的生辰是五月初二,如果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丁山村,我想去一次相府,偷偷的看望一眼,不用说话,只要远远看着就好……”她只想远远看一眼,看看家人是否安好。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走后家人的担忧和神伤。起因在她,有谁知道她当初有多后悔没有识破太子的诡计,让他有了可趁之机,才让她现在寸步难行,连回家都要偷偷摸摸,生怕让他人发现导致连累了家人。
“好,只要卿儿开口了,我一定会帮卿儿的。”余莫卿难得如此脆弱的求他办事,永夜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懂得余莫卿的心里有多难耐,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又抚了抚了余莫卿的背,给她无声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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