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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依爷的意思办就是了。”
冰凝一想,也是,自己首先选了对诗,行什么令自然应该轮到他来选择。反正自己喝酒不行,大不了一醉方休,人事不知!反正自己也没有醉过,尝一尝醉过的滋味,既有新鲜感也有挑战感。打定了主意,冰凝以一副豁出去的大无畏精神朝他说道:
“当然!再说了,既然你自己选择了对诗,那行什么令,可是要由爷来决定,这很公平吧。”
“啊不是茶令”
“不行,不行,你既然选了对诗,行什么令就得由爷说了算!”
行茶令他才不会同意呢!连行酒令他都认为实在是便宜了她,若是换作了行茶令,不但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惩罚措施,而且岂不更是令她逍遥法外
“爷可真是大雅之人!‘赌书消得泼茶香’,看来您这是想要与妾身行个茶令呢!真是别有情趣!”
冰凝一边说着,一边朝罗汉榻指了指,原来那榻上的小方几上面,正架着一个暖炉,炉上一只紫砂泥壶正“突突突”地冒着热气。
“爷,您都给准备好了,怎么还问起妾身来了呢”
不过,这么点儿小事根本难不倒冰凝,连想都没有想,张口就来:
一句话将冰凝问了一个张口结舌!她光想着用对诗来摆脱他的纠缠,却压根都没有仔细考虑过对于失败方的惩罚措施。如果是行酒令,那处罚措施就是喝酒,但是喝酒实在不是她的强项,而且现在也没有耿姐姐在一旁当援兵,真若是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