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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真是谦虚了,本王哪里还会另请什么高明,您就是这个高明。这样吧,前些天的那个方子再继续用几天,待看看情况本王再与您共同探讨也不迟。”
太医官职虽小,但也得罪不起,毕竟王爷还指望着他能够为冰凝的病症提供良方,因此对于顾太医这个退避三舍的“另请高明”没有过多的计较,而是客客气气地说道:
其实顾太医已经很给王爷留面子了,这种事情,以他顾太医多年行医的经验而言,实在不算是什么奇闻怪谈,但是出现在以严治府的雍亲王府,顾太医当然知道,这会是一件让王爷很丢脸面的事情。因此,他只是点到为止,隐晦地暗示一下,免得王爷失了面子,而且他也没有必要掺和到王府的这趟浑水中,才会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另请高明”。
“回王爷,如果不解决了见红的问题,微臣也是束手无策,因此恕微臣才疏学浅,开不出什么更好的诊治的方式,还请王爷另请高明为宜。”
“那您有什么诊治方子”
即使顾太没有说这番话,他也是早就有所怀疑,只是由于他不想正视这个问题罢了,因此一直回避着这个猜测,现在经顾太医之口说出来,令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既头痛又难堪的问题。于是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道:
“请王爷恕微臣直言。侧福晋这喜脉确是无疑,但这见红的病症一日不去除,一日可就是心腹大患。而且微臣前些天已经开了保胎的方子,按理说应该得到治愈,没有不见好的道理。因此现在这个见红不止,微臣怀疑,一定是另有蹊跷。”
“顾太医,您此话怎讲”
这个“只是”才一出口,就令刚刚还激动万分、狂喜不已的他,瞬间陷入了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