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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是要被她给气疯了,这十天前才结束的月信,怎么又来了!
“你!”
“是月信,是才刚刚来的。真的。”
冰凝眼见着躲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
他还真就不信了,她能讲出什么天大的道理来,又跟他来“不要”这一套!
“是什么”
“这回不是歪理,是……”
“你怎么总是能找出来歪理来”
“那个,那个,这回是有缘故的。”
“你以前怎么答应爷的不是已经保证了,不许再无缘无故地跟爷说‘不要’吗”
刚刚还通过默认许可了他的行动,怎么才一眨眼就变了主意她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再说了,凭什么不答应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有过亲密时刻,虽然现在还是光天化日,可是这些怎么能够算做是正当的理由
“爷,不行!这个,这个不行!”
可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到她的肌肤的一刹那,冰凝立即感觉又一股热流奔涌而出,这一回她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月信,可是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走去。男人最忌讳遇到血光之光,这也是男人坚决不能进产房的原因,眼看着再不阻止就要酿成大错,情急之下,冰凝奋力去掰他的手,一边小声地恳求着:
怎么都说不通,冰凝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又由于刚刚被他抓了没有喝药的把柄,不敢再跟他负隅顽抗,万一不是月信那就只能是依了他,万一真的是月信,那就不是她的责任了。他见冰凝再也提不出反驳的理由,知道她是默认了,于是心情大好,双手立即越过了亵衣这最后一道屏障,直抵光洁细嫩柔软的肌肤。
“谁说的做这事儿还要看是白天还是晚上”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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