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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明天就启程了,你也知道,冰凝现在情况还是很不好,爷不在的这些天,就将她都托付给你了,望福晋好生照料。有些事情你也别太苛责她,毕竟她这是第一次当额娘,又是从来都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不过就是一个人暗自伤心罢了,也不妨碍谁,总比哭哭闹闹,搅得四邻不安强多了吧。”
走出怡然居的大门,他没有因为冰凝的冷淡态度而心生不满,相反,更是对他未来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充满了担忧,于是他又径直来到了霞光苑,将冰凝托付给了雅思琦:
临行前一天晚上,他特意到怡然居探望了冰凝,把前往遵化的事情告诉了她,又叮嘱了她注意爱惜身体。不出他所料,冰凝如他所预期的那样,先是规规矩矩地谢过,再客客气气地表达了对他此行的牵挂。
祭祀拜祖是此时社会生活中极为重大的事情,对于皇家而言,更是极为神圣,是天大的事情,因此纵有千般不忍,万般不舍,他唯有以国家大事为重,暂将儿女私情放到一旁。
可是就在这个关键时期,王爷又被皇上委派到了遵化,这一程,一去一回再加上主持相关的仪式,最少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不忍心将冰凝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王府独自疗伤,可是这一次他是去迁移、安放皇太后的梓宫,不是随皇上塞外巡幸围猎,不可能携带女眷同行。
虽然自中元节后海放河灯之后,冰凝的精神状态有了较大的好转,对他也开始恢复了他又熟悉又陌生的客客气气,但是她本就是心思极重之人,又是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