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站在白悠的立场自然是不能闹大,越少的人知道对她越有利。皇后也不会想着要毁了白悠,不过是想借此事来拿捏住她,让她除了对蓝子煜以外的其它男子没法再生出什么心思来。
可这事儿到了她这里就不一样了,她不仅要撺掇着白悠将此事闹大,还要把让皇后和太子再次重重的栽一次跟头。
阿寻虽然没完全明白凰歌的意思,但瞧着她嘴角挑起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就知道他们又要搞一番大事情了。
于是主仆俩躲在角落里将在庄子里顺手拿来的一篮子果子吃完后便开心的回了越王府,静静的等着晚上去白府煽风点火。
白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恢复意识的那一刻浑身的酸痛感尽数袭来,让她恍惚间有种犹在梦里的感觉。只是很快下身某个地方传来的疼痛和严重不适却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睁眼头顶的纱帐好半晌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
白悠发出尖叫的同时双手下意识的抱在了胸口处,这一抱才发现自己依旧还一丝不挂,剧烈的羞耻感伴随而来的便是满腹的绝望,特别是在看见自己旁边还睡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蓝子煜时,泪珠顿时宛若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这个时候白悠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切都完了。
没有了清白之身,她想嫁入越王府的希望也破灭了,脑子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那种等候已久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丝希望,却在即将唾手可得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的将这个希望给掐灭了的绝望心情几乎将白悠的理智尽数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