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子等人被拖下去之后堂上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虽然有南乡候帮衬着白辉撇清了小青子等人诬陷水儿的事情,但刚刚开堂之时却是白辉亲口叙述丁氏惩罚水儿是因为她偷盗府中的东西又与小青子又私情。如今这件事情眼下已然证明与水儿没什么关系,那白辉的这套为丁姨娘辩白的说辞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偏偏白辉最怕什么凰歌就提起了什么,“左相大人,如今已经证明了水儿并无偷盗府中的东西也未与人有私情,那丁氏惩罚她的事情是否就是故意为之”
白辉闻言顿时气极,连带着看丁姨娘的眼神也有些阴沉了。躺在软榻上装重伤的丁姨娘一触及到白辉这眼神,心中也跟着有些慌乱起来。
“白芷,此事既然是那三人有意欺上,那丁氏自然也是被蒙骗了,此事怪不得她头上。”在白辉思量着如何回答凰歌这个问题的时候,南乡候倒是先开口了。
“那南乡候的意思就是我这丫鬟只能白白受了这份虐打了”凰歌见南乡候三番五次的帮衬白辉说话,不由得挑眉反问道。
这话一出倒是让凰歌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了,本来今日是白辉状告她目无尊长下了狠手打了丁姨娘,如今却被凰歌压着反问替水儿讨公道,一下就将白辉推入了被动之地。
“话也不能这样说,水儿姑娘虽然伤的不轻,但丁氏也被你打的颇重,若真论起来你也难逃其咎。”南乡候微微摇头,接下来的一番话也是说的极为漂亮,不仅将凰歌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主动权又给推了出去,还将众人的注意力又拉回了今日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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