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使臣,把两国引向战争边缘,为了一己私利,丝毫不顾整个国家安危,这种人仍由他留在兀良哈,你绝对会是对兀良哈一大幸事”
略微停顿片刻,赵远接着道:“若是兀良哈和明朝开战,你觉得谁是受益者是二王爷你,还是大王或者说是明朝都不是,就现在而言,双方开战,最有利的只有一方,那就是土默特,当他们用兵去抵抗明朝竣工的时候,土默特趁机发难,到时候兀良哈又用什么来抵抗土默特?二王爷,你也是带兵之人,这点比在下更加清楚。”
哈尔姆岂能不知道
实际上就现在这种情况对于兀良哈最为不利,旁边的土默特虎视眈眈,威胁胜过明朝。
哈尔姆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赵远道:“袖手旁观。”
哈尔姆惊讶道:“袖手旁观如此就行了”
赵远道:“所谓的袖手旁观也就是现在在下已经把计划告诉二王爷,二王爷假装不知道,除此之外,当我带着他们离开之后,二王爷的兵马稍微慢点便可。”
哈尔姆楞了楞,他也完全没想到赵远要自己做的居然如此简单,简直就是不费吹飞之力就能达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
略微思索一番,问道:“你冒了如此大的风险,究竟能得到什么”
这也正是现在哈尔姆最不理解事情,他究竟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要是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为什么要冒如此大的险
赵远道:“这点还请王爷见谅,在下不能直言,在下已经把计划全部告诉王爷,接下来王爷是打算把我拿下,或者说顺水推舟,全任凭王爷自己做主,在下告辞!”
说罢,赵远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实际上,这完全就是一场豪赌。
“等等!”
哈尔姆突然喊道。
赵远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二王爷,有何吩咐”
哈尔姆把桌子上的那些材料卷了起来,道:“你还需要这些证据,另外有一点,明朝抓住国师之后,若是要提要求,不可伤我兀良哈根本。”
赵远道“这点王爷实际上大可放心,明朝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我将国师带回去之后,二王爷立刻派人使臣前来,让使臣放低姿态,赔礼道歉,顺便再带些银子,作为那些死去使臣家属的抚恤金,明朝人好面子,绝对不会在为难兀良哈,反而可以从此事看到贵方的诚意,关于马市的谈判说不定会更加顺利,而且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至于这抚恤金从从哪里来,自然羊毛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