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消灭德军桥头堡两条战线提供足够的兵力,请求连夜撤出阿利图斯城内的守军,并炸毁大桥,专心消灭德军桥头堡,并利用涅曼河天险防御。
重新核对了一遍电报的内容,费多罗夫确认无误,便让通讯参谋发往军部。
“希望军部能够及时回电,一夜的时间,要撤出对岸的城内的部队,我们的时间非常紧迫。”
参谋长质疑道:“现在就要炸桥,会不会太早了”
“我有一种预感,德军在森林里的这个桥头堡会给我们造成大麻烦,我认为还是集中兵力,消灭这个桥头堡才是最重要的任务。炸桥原本就是预定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尽早炸毁与推迟一段时间炸毁效果相同,为了规避风险,我认为还是早点炸掉的好。”
费多罗夫说服参谋长后,两人一边谋划接下来的战斗,一边等待军部的回电。
足足等了有一个多小时,费多罗夫才看到军部的回电。
允许炸桥,但是一定要将阿利图斯城中的士兵全部撤出后才能执行,不能丢下我们战斗在第一线的同志。
得到命令,费多罗夫兴奋地将电报塞给参谋长。
“军长同志同意我们的申请,马上通知126师和我们在对岸的坦克部队,连夜组织撤退,工兵也要守住大桥,设置好炸药,等我们的部队全部撤回后,立刻炸桥。”
费多罗夫兴冲冲地组织部队撤退时,却不知道,一场危机已经降临到他的头上。
就在温特上尉在森林里与苏军的坦克部队战斗时,涅曼河上游三十多公里外,通向立陶宛小镇默金镇的公路上。
德军二十装甲师二十一装甲团的坦克纵队接到命令,一辆接着一辆停靠在公路右侧,尽可能多的将空间让给来自纵队后方的客人。
四辆嘎斯aaa型卡车和两辆ba-10型装甲车自坦克纵队身边开过,车长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卡车驾驶室里的司机身上穿的是苏联军服。
苏联司机们察觉到坦克车长们异样的目光,他们毫不紧张,反而微笑地向车长们点头示意,哼着小调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漫天尘土。
虽然很想调转炮口给这些嚣张的苏联卡车来上一炮,但是车长们早已接到严禁开火的命令,只能悻悻地望着车队拐个弯,消失在森林的另一侧。
第一辆卡车后车厢里,梦工厂特种部队的雅辛上尉和他八名部下坐在车厢里,和司机们一样,他们身上同样穿着苏军制服。
摆弄着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雅辛上尉笑着说道:“你们看到刚才那些车长们的目光没有,我很担心他们会忍不住向我们的卡车开上一炮。”
一个下士说道:“如果他们这样做就对了,说明我们的演技足够逼真。”
雅辛上尉将染满灰尘的大盖帽扣到头上,右手狠狠在车厢底蹭了几下,随后又摸上自己的脸颊,他放下手时,脸上已经满是尘土的痕迹。
“再过几分钟,就是我们演出开始的时刻,都打起精神来,你们要牢记,我们是俄国人,前面站着的伊万都是我们的同志。”
一个非常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特种兵笑着用流利的俄语说道:“遵命,连长同志。”
陈道手下的三大特种部队全部师承于德国特种部队的鼻祖——勃兰登堡部队,而加入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一个先决条件是至少能流利的说一种外语,作为由演员组成,职业造假的梦工厂部队也延用了勃兰登堡部队的选拔机制。
在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教导下,欧洲所有的国家,梦工厂部队的队员没有不熟悉的。
特种部队招收的人员必须属于德意志民族,这些人曾经生活在世界各地。
住在东欧的队员能说捷克语、波兰语、乌克兰语,还能说这些地区的特有方言。
住在波罗地海沿岸的德国人能说爱沙尼亚语、拉脱维亚语、立陶宛语、芬兰语,当然也能说俄语。
其他的队员来自这样的地域,他们曾经在非洲甚至是更遥远南美生活过,他们除了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外,还能流利的说当地的方言。
而一少部分精英队员更是能说多达六种语言,少部分人甚至能说一些鲜为人知的语言,例如藏语、阿富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