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直扎到天枢穴,再返回去扎脸部穴位。
旅长老大挨扎了大约有三十几根针,留在皮肤外面的针尾长度有长有短,众青年兵哥们看得心里发毛,生恐小萝莉抓他们扎针,一个个打死也不敢出现在小萝莉正前方。
他们心里发毛,黄少将则倍感——爽!
刚开始不爽,小姑娘扎第一针,他整颗头好似要炸了,炸疼炸疼的,当肩膀上挨了两针,那种疼痛减轻,随着针越扎越多,疼痛越来越轻。
当肚脐附近挨扎了几针,感觉有暖暖的电流从肚脐往头顶上流,然后往下,反复循环,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享受着扎针带来的爽快,黄少将对于被强拖来受苦的待遇再没半点悒气,深感今天丢下公务跑来凑热闹的决定正确得不能再正确。
乐韵帮少将旅长扎了一些针,丢下他吹冷空气,转往另一张病床。
赤十四挺尸后,因小萝莉先关照他们的第一头儿,他偷偷的爬起来偷看,看到旅长身上扎的针一颤一颤的抖,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看起来好可怕!
他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想跑,没敢看全程,老老实实的再次躺尸,暗中给自己催眠:不怕不怕不怕……
默念几百声不怕,差点把自己催得睡着,那种轻微的恐惧还在,自己也只有苦笑的份,他擅于催眠,可却催不了自己,心塞啊!
心塞塞的,坐等小萝莉过来扎自己,当小萝莉施施然的挪过来,赤十四僵成一条咸鱼,直挺挺的躺成一字形。
转移目标的乐韵,瞅着僵成僵尸的兵哥,也是颇感无奈,她一点也不凶残啊,为了不吓坏兵哥哥们,她没有用飞针啦,她是多么的温柔体贴。
这么温柔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竟然没人发现她的好,伤心啊。
心有点塞,乐韵脱掉鞋子,坐上病床。
旁观的一拨人心尖抖了抖。
燕行大致上猜到小萝莉要做什么,不禁摸了摸心口,他怎么感觉有点闷闷的,是不是空气不太好
乐韵坐到病床上,挪到兵哥脑后跪坐,将他的头放自己膝头枕着,帮他按摩穴位,重点是右眼附近部位。
小萝莉坐到脑后的当儿,赤十四肌肉僵硬度再次升级,绷成石块,当头枕着小萝莉的膝头,除了闻到小萝莉的体香,其他,他因僵硬得太厉害,没感觉。
兼当按摩师的乐小同学,一遍一遍的帮少校兵哥哥按摩眼与头,包括后脑各个穴位,按摩九遍,扎针,一连扎了不下二十针,针重点环绕他的右眼。
扎完针,乐韵将人丢着不管,等了约十几分钟,将少将旅长身上的针一一拨掉,装在一只玻璃管瓶里。
小姑娘收回银针,黄少将翻身爬起来,飞快的扣衬衣。
一群青年涌上去,笑嘻嘻的帮头儿打领带,套毛衣,穿军服外套,一边万分关切的问感觉如何,有没好受些。
黄少将瞅瞅一群不安分的捣蛋青年,似笑非笑:“感觉相当好,你们不妨也请小姑娘帮扎几针。”
“不用,我们身体健康得很。”
“扎针太费心力,累坏小同学我们会内疚的。”
青年们呵呵笑,他们才不想当刺猬。
黄少将整理好衣装,笑容温和的邀请小姑娘等帮红少校扎完针留下来参观参观军营,中午顺便吃个饭,体验体验军营生活,巴啦巴啦了一长串,然后让一帮小子们好生招待小姑娘,从从容容的离开医务室。
当他走出医务室,避过一群小子们的视线,立即匆匆的跑厕所,他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挨扎了一通,他竟然内急了!
跑进医务楼的公用厕所,痛痛快快的放完水,黄少将豁然发现以前有点蔫、跟自家夫人办某事总感觉力不从心的老二莫明的来了个二次发育,他觉得晚上回家能跟夫人大战三百合。
想到晚上能雄风一回,堂堂少将将军老脸一红,立马整理仪容,故作镇定的走出厕所,淡定的离开,去处理自己的公务,至于小姑娘,嗯,年青人有年青人的话,就由那帮小子们招待比较好,他一个大老爷们就不留着添尴尬啦。
而送走旅长老大的一帮青年军士并不知旅长还去过厕所,大家兴奋的叽叽喳喳,卖力的向小萝莉介绍军营哪哪有趣,哪里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