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源冷冷地看着真衣,似乎在问她,段飞所说是真是假,真衣却是一脸委屈地看着段飞,她的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一颗滑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融化了山源的心,山源又转头看向段飞。
段飞知道真衣不会在山源面前说实话,他冷笑着说:“真衣小姐,有些事情,不是你说白就是白,你说黑就是黑,八点多我记得你来我这边的时候,大概是七点左右,你我说了几句话,最多不超过七点半,后来你离开的,所以从七点半到八点多,这段时间里,你到底在哪里,我真不知道,大哥,请相信我。”
段飞说着,看向山源,微微弯了一下腰,说:“我不是凭空乱说,因为我有证人,当时真衣小姐诬陷我,说我非理她,我搞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特意派人跟踪了她,后来发现的一幕,让我很震惊。”
段飞不用再继续解释下去了,山源早已听明白了,真衣的哭声也在这个时候停止,她最是了解山源的,如果再继续哭下去,山源一定会找人对质,到时候她要受到的惩罚,绝对比现在更重。
山源没有让人把真衣关起来,只是冲着真衣摆了摆手,说:“你先出去,我有事和段飞说一下。”
真衣不敢违抗,乖乖起身,走了出去。
段飞坐在山源旁边,等着山源开口,可是山源却自顾自地喝着茶,许久,方才转头看着段飞,问:“段飞,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红颜祸水。”
段飞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山源所说的红颜,具体是指哪一个,这里的红颜实在太多,若论姿色,其实都是不分上下的,当然在他眼里,云诗彤永远是最漂亮的,段飞若有所思地想着,说:“这个嘛,不好说,古往今来,很多不过是统治者给自己的失败找的一个理由,推卸自己的责任罢了。”
“对。”山源一有郑重地点着头,喝了一口茶,说:“我也想了很久,为了避免真的出现祸水,我想,有必要处理几件事情了,这事,我原本是想让老三去处理,可是听到他散布的这些谣言,我觉得他有必要反省一下了。”
段飞故作惊讶地看着山源,结结巴巴地问:“大哥,您,什么意思难道您想把老三也关禁闭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况且这个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我们还没有查清,如果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我们这么做,不就正中他的圈套吗”
山源听闻,别有深意地看着段飞,又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可能真的是我一时气糊涂了,那,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做老三,不能不罚,这个散布谣言的人也不能不查。”
“这样吧。”段飞说着,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抬头说:“如果大哥信得过我,这件事,我来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大哥眼皮底下散布谣言,至于老三那边,我想,大哥还是耐心些,好好和他谈谈,况且老三那边还有一个中村,他不可能这么鲁莽,突然向云小姐求婚的。”
山源若有所思地听着,点了一下头,说:“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成,就这样办,说起云小姐,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不如趁今天这个时候,你我一起去看看她。”
“愿意为大哥效劳。”段飞说着,站了起来,山源也站了起来,二人一同出了门,朝云诗彤那边走了过去。
一路上,二人随意地聊着天,倒不像是刚结拜的兄弟,更像是多年的至交,二人走到云诗彤那边时,门外的两个人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赶紧上前对山源行礼,段飞一眼看出有问题,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二人心知瞒不住山源,不等山源张口问他们,二人已经你一言,我一语的告诉了山源和段飞。
“大哥,这事真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当初您只是让我们守在外面,没有让我们限制云小姐出入,所以我们不能把他锁在屋的。”
“对呀,大哥,况且今天带走云小姐的还是三当家的,我们之前就说了,要报告老大之后,再让他们离开,可是三当家的说不用了,还臭骂了我们一顿,甚至还放出狠话,如果我们不听他的话,他就要废了我们,所以我们真的不敢阻拦。”
说了半天,段飞不知道山源听懂没有,他是彻底听懂了,老三擅自做主,把云诗彤带出去了,虽然山源从未限制过云诗彤的出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