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啃食自己体内的癌细胞,那痛感就像把你身体里的那些肉全啃食了一样。没过多久,老孙终于能体验到陌生女人让陌生男人按住自己身体的意图了。老孙现在只想用身体的颤抖和痉挛老来向二人宣泄他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对不住了,这蛊虫是不能接受麻醉药的。而且我担心以你这种病情,打了麻醉药之后反而会醒不过来。所以……你一定要挺住。你的右脚已经快好了,马上要轮到你的右腿了。”吴安然宽慰道。
如果女人生孩子的痛感犹如一下子被打断十根肋骨,那么老孙现在承受的痛苦就是一下子生了十个孩子那么痛。
“给我找根东西咬一下,我担心我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老孙无力地躺在手术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