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想象,民工出事要补偿,钱从哪里来这不是一个简单事,他们连想也不敢想,问了甚至会有被开除的可能!孙二哥愤愤不平,对儒生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出来就是为了养家糊口,他们怎么会这样不行,我一定要问一问!”孙二哥是嫉恶如仇的真男人,耿直不弯,儒生很感动。闪舞不过自己的事不能老是麻烦别人,儒生说:“孙二哥,谢谢你,但我看就这样了吧,因为我们那儿都这样,又不是我自己,能给点就给点,不给也就算了,不就是受点罪,好了再多干点不就有了吗”
“你不用管了,今天咱兄弟对眼了,我自会去办,你只顾养伤就好……小妹妹是你对象吗不错,你们很般配!”孙二哥突然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如月的脸就“腾”的红了,比上了妆还要快,红光满面,娇羞万般。儒生忙给如月解围:“孙二哥,我哪里有福分有这样的女朋友我们不过是工友罢了,你瞧你把如月弄得都不好意思了。”如月的脸越来越红,儒生不说也就算了,或者只说两个字:不是,也就把话说明白了,偏偏他却画蛇添足,反而是如月更加无话可说,因为孙二哥更加疑惑:“不是怪了!”
孙二哥说的“怪了”含义不少,但主要是在说他们的关系。就像一个脸上有少许灰尘的人,想用手擦干净,但却不知他的手上更是满手的墨迹,用手擦只能是越擦越多。儒生就是这种情况,他看到孙二哥不响的样子,就在一次解释:“真的,我们就是比较合得来,显得比别人亲热些罢了,你千万不要多想,我不骗你,真的!”他的脸上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拼命的解释,他不想让如月太难堪。孙二哥就笑了:“哈哈,是吗比和别人亲热就比别人亲热吧,这样才是好朋友,是吧小妹妹”
这下越解释越糟,儒生简直就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而如月更是窘迫,对孙二哥说:“大哥,你该听明白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没你想的这么复杂……哎,商会计来了,商会计……”商会计来得正是时候,为如月解了围,老远他就看见儒生孙二哥还有如月,就摆摆手说:“孙二哥,儒生如月,你们都过来吧,这里有饭馆,都来吃晌午饭吧。闪舞”医院门厅里就有一个大电子表,一百米也能看得清上面的数字,已经快一点了!
商会计这次来就是给他们来付饭钱,其他的话一概不说,儒生就看出来孙二哥满肚子气,于是就说:“商会计,有点事你能给我们做主吗其实也就是孙二哥和如月耽误的时间,能不能给他们记上帐他俩都是送我来医院,要不给他俩记账就不太好了吧”听话听下音,儒生的话里当然有下音,我是为了工作才受伤,不给我记工也就罢了,但孙二哥和如月工分却不能让它打到被窝里去,不然太让人寒心了!
商会计闻听此言,沉默一会儿说:“这件事就算我的了,按常规是不能记账,但我还是一个会计,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给他俩记上就是,不过你们不要乱说,不然魏叔会让我公事公办,记上了也要再抹去;如月不是第一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