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到了目的地,如月就说:“过去的事了,说那个干什么到了,我们也快点推上两袋,不然又是末了了!”鲁中人的“末了了”就是最后的意思,如月的嘴里没有说,但却有得意的声音,儒生能听的出来。闪舞
儒生很听话,而且在院子里的人也都不说话,排着队去领面粉。忽听得有人喊:“儒生,你过来,我有话说。”一听粗喉咙大嗓门的女腔,就知道是二杆子。儒生抬起头来,二杆子正站在人群后笑眯眯的看着他。儒生连忙把小推车递给如月,说:“大姐叫我呢,我去看看。”也不管接住了没有,撒手就跑。如月小声说道:“呸,你这家伙,早就看你不是个好人,亏我还这么看好你!”其实并不是如月自己看好他,是有很多女孩看好他,只不过小二妮在儒生来的时候就占据了他,让别人无法下手。
原来二杆子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经过下午的谈话,二杆子忽然觉得儒生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原来她的脑子抹了浆糊,于是一塌糊涂;其实也不只是儒生的开导,早就有人在她面前吹耳旁风,而这个人就是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很是担心,二杆子毕竟年轻呀,这一辈子怎麽熬过去旁观者清,妈妈知道女婿不会回心转意,因为那个女人生的是儿子!她的婆婆公公虽然是在帮助她养孩子,但孩子大了呢孩子大了也要出嫁,到那时候她不又是一个人而到那时侯二杆子也不过四十多岁!
但是二杆子对自己过去的男人已是恨之入骨,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她只和他呆过几天!她怕自己再找一个这样的人,这样何如不找当然,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谁也没告诉。今天儒生提起大黑,她就用了下午剩余的时间仔细想了想,大黑除了说话不管不顾,总的来说是个不错的男人,而且二杆子也知道大黑一直没找上媳妇来,完全是爸妈的错误,谁让爸妈不把大黑生的白净一点大黑太像是坦桑尼亚人!不过,对二杆子来说,黑一点也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是二婚,大黑还是头婚,条件也就差不多了。
二杆子问他的主要目的不过是打听大黑的通讯地址,她要亲自给大黑写信,试探大黑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因为她对儒生的话总而言之是不太放心,杆子和大黑又不是不认识,再经过儒生传达消息,就有点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儒生心里一惊:嗬!这个女人真是特殊,怎么就要直接和大黑通信这样做显然不太高明,因为他还没有和大黑通气,他不知道大黑的准确意思,现在和二杆子提这件事,只不过剃头刀子一头热,时机还没有成熟呀!儒生只能这样说:“大姐,我那里有一个信封,抽空给你送过来吧。闪舞”
二杆子虽然二杆,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强求,也只好答应。儒生说了,地址一点也不能写错,他都是比着信封写,从来不记地址,这不过是儒生的一句推话。二杆子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瓜子塞给儒生,对儒生说:“你就让他不要来,我们又不是不认识,只要明白个人的意思就行了。拿着,你推啥不就是一包瓜子,路上送给女孩子吃,嘿嘿……”二杆子的笑声诡诈得很,儒生怕二杆子又会和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