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话可真多,儒生只好耐住性子听她说。木兰又迟迟疑疑起来,说:“儒生,我不知道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说,但我实在忍不住:听爸爸的话里娟姐已经答应和那家人定亲,不过这事准与不准还在两可之间,因为我爸爸也是道听途说,未必然是真的……儒生,我只是怕你万一出现这种情况会受不了,所以我就忍不住提前想给你个心理准备。但你也不要太认真,听爸爸的话他们几个人又像是开玩笑,恐怕不是真的……”
木兰已经成了儒生的情报员了,无论事情大小木兰都会来说一声,只要牵扯到娟姐和儒生。儒生当然倍加重视,因为娟姐就在她爸的掌握之中;木兰的话让儒生更加坐卧不安,但这不是木兰的错,他应该向木兰再说谢谢。但他终于不说谢谢,木兰肯定听得耳朵里都冒茧了,自己再这样说倒有作假的嫌疑了。他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儒生还有话安排安安,再说就会耽误时间,木兰就和儒生道别:“儒生,我也不回去了,你和云霞说一声我直接回去了,明天见!”木兰就给了儒生一个突然袭击,在儒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然后说:“儒生,不许报复,允许我不能允许你,嘻嘻……”欢天喜地的跑了。闪舞儒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唉,罪过呀,让木兰这样痴迷,我没做什么吧”
其实不但他说不清,就是许多陷入情网中的人有谁能说得清不论十几岁还是几十岁,只要置身其中,情字就会让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儒生对木兰总是有些亏欠感,心里老是觉得对不起木兰,但实际呢他们谁也不欠谁的,至少在感情上。他看着木兰消失,才走回去找安安,准备私奔是他最后的决心,他只能告诉安安,也唯有安安才是他最可靠的兄弟,假如他真的不能来这里,安安完全可以处理他们出走的后事。
经过一夜的翻来覆去,儒生还是决定把木兰撇在家里;他想只要不等木兰,木兰就没有指路人,因为从西平回家需要换一次车才能到,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其实很麻烦,绝没有去一个大城市容易,原因就是路标很难找。甚至没有。本来儒生和木兰商量好,他们八点从家里走,九点以前到十几里的车站就很轻松,但儒生却提前了,不到七点就从这里出发,木兰当然就扑了个空!
儒生也出了个小心眼,他交代安安:“安安,木兰来找的时候就说我从省城走的,说临时有事才坐六点去省城的车走的,至于我坐车,我就多走几里路去下一个小站,那里去平安车站的车就多了,木兰她碰不到我,也就只能回来了……我要防备木兰前去车站找我,明白吗”儒生的考虑不是乱说,木兰这样的性格如果看不到儒生,她一定会跑到车站上去找,她是不会轻易就相信儒生从省城走的话。
事情如儒生想象的那样,木兰果然没追上,在平安倒车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儒生就躲在车站的录像厅里看录像,因为回家的车要等到一点半才发车,而且也是上下午各一趟,错过了就只能打车回家,除非你不急于回家。录像厅是个不错的地方,交上两块钱一天不清场,比看电影要便宜得多,儒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