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不听我使唤,三努力两努力反而把我推到紧水流上去了!这次我就想,完了完了完了,这次非把我喂了鱼不可!”
安安疑惑不解,问:“姑夫,河里的水不是很深呀怎么也不会漫过你来吧”张叔的个头不是很大,但也一米七五高,照常理说张叔是不会有事,就是最深处也只有一人深,对张叔这样常年玩水的人来说,这应该不是大问题。
“你傻吗安安”张叔笑着对安安说:“你以为我还能象以前在水中玩起来自如呀嘿嘿,做梦去吧!只是两跟腿里的水就百八十斤,加上这棉衣浸透得有多重你姑夫我只有听天由命了,水冲到哪里算哪里…”
安安和儒生暗暗点头,张叔确是动弹不得,怕是冻也冻坏了!张叔笑笑,但可能是想起那时的命悬一线,也只是苦笑:“那时才十月,但也够冷的,这么多的水凭我一个小身子能暖和过来了我想脱了叉裤吧,兴许就能自救,因为天冷了河里就跟本没人去,只能靠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