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站在城墙上焦急等待。
苏折将军前去救援了,不知情况怎么样。
嘤嘤球暂时还没有回复。
不一会儿,前方烟尘滚滚。
苏折带着安州兵将们回来了,可金恩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
秦余弄不明白。
下一秒,就听苏折大喊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大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打开。
苏折他们匆匆而进,而后对守门的士兵们又是一阵大喊:“关紧城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秦余没弄明白,接着,前面又是烟尘滚滚。
嘤嘤球恰好在这时候向秦余大呼:“主人,注意,他们来了!”
苏折将军已经上了城墙,跟秦余站在一起,他丧气道:“诶,轻敌啊,金将军他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话一说完,前面烟尘之下,是一群疾驰的骏马,骏马上都是穿着毡帽的孛尔只斤人,而这其中却有一辆木头车,木头车上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将军。
秦余定睛一看,正是他一直担心的金恩。
怎么会是他
他记得金恩带了两万军队出城,其中千全是骑兵,是大周最强的骑兵,就算败了,也不该全军覆没。
“嘤嘤球”
秦余把疑问抛给了嘤嘤球。
嘤嘤球马上将自己知道的用视频传送给秦余。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大周和铁木真打了近一个时辰,一开始双方势均力敌,到后面还是不敌于打了鸡血的孛尔只斤部落。
视频放完,秦余便知晓了大概。
现在不是研究为什么会败的时候,孛尔只斤人已经到了眼前。
城下,一名扩额方脸的长髯大汉骑着马上前几步,扬起鞭子,指着城上的秦余,问道:“我乃铁木真,喂,上面的那个白衣小子,是不是叫秦余”
秦余这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铁木真。
铁木真瞧秦余半天不说话,大喝道:“你是哑巴吗说话啊”
而城上的苏折,当机立断,指挥弓箭手们,“给我放箭。”
羽箭齐发,铁木真只好再回军中,紧接着,他命令推车的勇士将金恩推到秦余他们的面前。
金恩被挂在木车上,北风凛冽,将他身上的伤口刮得痛起。
可是他并不惧怕,只是向城墙上的秦余还有苏折大喊道:“老秦,老苏,把我射死吧,我不活了,把我射死!”
语气中带着哭腔,更带着坚强。
就连一直把他当路人的秦余,也不禁为之动容。
铁木真走上前,大喊道:“如果你们想救这个汉人,就把城楼上的那小子给老子丢下来。”
他所指的人,自然就是秦余。
苏折在一旁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铁木真快把金大人放了,不然,老夫屠光你的族人。”
“哈哈,大言不惭,就凭你吗苏折,老子给你十个胆,也不敢来啊。”
铁木真狂妄地笑了一句,而后再道:“老子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如果我没见到秦余的人头,那便别怪老子不念旧情了。”
说罢,带着部族,还有木车往跑了。
而那金将军还在车上喊着,“杀了我罢,杀了我罢!”
金恩被带走了。
三天后
秦余有些头皮发麻,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
傍晚,苏府中。
苏折递过来一杯清茶,宽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们是不会把你给交出去的。”
“可是,金将军那他是朝廷的大将,如果不救出来”
苏折打断秦余的话,“别想他,该想想如何御敌,你们昨天刚到的,先锋军两万,就这样折损在北面了,可惜啊,不过还好,还有万没赶来。”
秦余点了点头,十万大军,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城镇,金恩所带的便是其中最快的一支。
这最快的,就是想先解了安州之围,而今围没有解,却将自己给搭进去。
这样就尴尬了。
后面的军队,还需要十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