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人喝完茶水,随即将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
原来,三年前,在回京城给自己的小女儿主持婚礼后的第三天里,他的女儿出事了,被人发现死在了河里。
河岸边,还留下了遗书。
遗书上写到,自己跟一已经逃走的书生有nn,自知愧对夫君,愧对父母,因此跳河死了。
王贤人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后,伤心欲绝,一开始差点随女儿而去。
可到后面,贤人觉出味来,他的女儿从小乖觉,对自己的这个夫婿也非常满意,也从未听过她有跟什么陌生男子交往过。
这其中有蹊跷啊。
所以,王贤人请开封府的府尹去查。
贤人是翰林院的大官,开封府的人自然要加以重视了,调查起初还很顺利,贤人的女儿确实没有跟其他男人沟通的证据。
但,不知怎么回事,半个月后,开封府直接给了王贤人一个他女儿勾nn夫,情夫不知所踪的结论。
他是不敢相信啊,那府尹大人不敢多说什么,就算王贤人躺倒他家里也没有用。
到后来,贤人才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所在。
“你说,是那个人,贾东楼!”
秦余吓了一大跳,当王贤人说出幕后凶手的时候,直接从凳子上腾直站起。
“是他,就是他害了我的女儿!”王贤人一拳砸在桌子上,胸中的怒火难以抑制,整个人都快炸了。
曹素坐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一个朝廷里的高官,看上了一名刚刚嫁人的妇人,用手段逼迫妇人婆家人的同意,到后面。曹素已经不想再想下去。
秦余安抚他道:“大人,节哀!你有向”
王贤人似乎知道秦余要说什么,只是道:“没用的,没用的,王某我没有证据,那小子一家子都搬走了,而他呢,甘愿当那贾家人的狗。”
原来是只舔狗。
刚才的那个青衫男子,秦余只想说,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送走王贤人的时候,秦余和曹素的心情都很低落。
一个花一般的女子,就因为被高官看上了,然后被强,然后被污蔑,到后面,谁都不敢出头为她主持公道。
凶手逍遥法外,帮凶甘愿被绿,受害者只能做个冤死鬼,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
“秦哥哥,我好想回家。”曹素抱着秦余的胳膊,回到卧室时,看起来有些丧气。
秦余知道她所担心的,双手环抱住曹素道:“我何尝不想回去,不过素儿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提起的事吧。”
曹素点了点头,明白秦余所指,秦余想为秦家翻案,作为秦家的媳妇,当然要全力以赴地支持了。
曹素抬头看了眼秦余,“秦哥哥,我支持你,不论将来怎样,我们都不分开。”
秦余揽住曹素,他发现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了。
不由得记起在鹿山破获杀害王贤人案子时,从中引出的金钟案,其中的那个凶手,就是贾东楼啊。
他至今还在做高官,而王贤人呢,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今天碰到了那个青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把自己的遭遇吐露给外人听了。
到了第二天,秦余一如往常地去翰林院值班。
再见王贤人的时候,他的样子似乎和昨天没什么区别。
秦余上前,想要宽慰几句,却听他说道:“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兄弟啊,昨晚我所说的,你就当作一阵风,给忘掉吧。”
“贤人,你”王贤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很重,别看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秦余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白发比起昨天,多了几根出来。
只可惜,自己不能帮到他什么,只能说一句珍重了。
王贤人去教授皇孙们功课时,秦余特地把昨晚赶出来的稿子,多写了一篇给他。
见贤人朝自己拱了拱手,秦余立马也还了一礼。
回到班房,依旧没有人给秦余布置任务。
秦余闲得自在。
却在这时,有一名长髯红袍官吏从翰林院门口走进来。
翰林院的官员们都出来迎接,只有秦余在奋笔码字。
“贾大人,你终于回京了,怎么有空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