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长的居所处。
刘夫子、诸葛琴魔、司马老师、还有学院的其他任课夫子分座两边。
陆墨林坐在上面,他让身旁的秦余汇报今早发生在后山峭壁下的情况。
秦余绘声绘色地把他知道的和盘托出,众人听了后,无不骇然。
“怎么会这样,谁要害王大人,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朝廷作对吗”
“王大人和我们不熟,也是今天才来书院的,应该不可能得罪到谁了,会不会是大人他不小心自己摔下去的”
“不对,有可能是大人在朝中与他政见不和的人故意作的,或许是外面的强人所为。”
……
“静静,大家静静!”
山长示意房中诸人,待再次安静下来后,便问了问他们道:“各位,昨晚你们都在哪里,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王大人在鹿山遇险,他虽安然无恙,然我鹿山难辞其咎,必须要把凶手抓出来,否则,老夫难以向大人交代,更难以向在我鹿山学习与生活的诸君交代。”
众人听山长言语恳切,无不点头,都在回想昨晚自己在干什么。
这时候,诸葛琴魔看了眼司马仪,对山长道:“我昨晚和司马老师在一起,在房中弹琴练剑,到子时方歇,并没看到可疑人。”
司马老师点了点头,“是的,昨晚我确实和诸葛在一起的。”
另一旁,方夫子说道:“我昨晚一直在房里看书,到很晚才睡,什么人都没见着,不过我没有人能给我证明在不在读书,可学生跟王大人无冤无仇,不可能会去杀他。”
接着,刘夫子道:“昨天,黄字班有个学子犯了院规,我罚他抄论语。到后来,天已黑了,他的任务没完成,我便让他到我房里来,一直抄到半夜才结束。这期间,我也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陆山长听说,随口问道:“那这学生叫什么名字”
刘夫子道:“王泽!”
山长颔首,刘夫子也不可能有时间杀王大人。
随后,其他夫子也说了自己昨晚在做的事。
“山长,昨晚学生也在看书。”
“小可没有看书,却在房中练术,”
……
山长听完,凶手似乎不在他们之中。
难道是学院里的学生或者是在学院工作的人或许凶手是跟随王大人而来的那群护卫
这也太头疼了,凶手到底在哪里。
“这样吧,大家听我的安排分头行动。问一问其他人,他们在昨晚亥时后都在干什么。”
山长为了尽快知道所有有用的消息,想到一个好办法。
众人听了,无不点头称是。
片刻之后,屋里的夫子们先后告辞,陆山长也准备离去。
而他身后的秦余在山长刚踏出门槛前,突然补充了一句:“山长,你不觉得王大人的话有很大的漏洞吗”
陆山长转身,面露思索之色,问道:“你是不是想说王大人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亥时后,夜都已深了才走去后山散心的”
秦余点了点头道:“肯定是的,山长这鹿山之上恐怕有王大人的旧识。”
陆山长奇道:“那会是谁呢如果是王大人的旧识,一开始在鹿鸣台的时候不就应该早就见过了吗”
秦余继续解释道:“也许那人并不在鹿鸣台上出现过,或许是旧识,总之只有王大人他自己清楚。凶手将大人骗到后山,而后不知对他说了什么,或是给看了什么,在大人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一下便将他推下山崖。”
陆墨林听他讲的头头是道,赞同道:“你分析十分有道理,现在王大人的情绪不稳定,等他稍微好一点后,我们再去问吧!”
说完,二人便各自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未时,众人重新碰头,把各自知道的消息分享给其他人。
方夫子道:“我问遍了全院的厨娘、伙夫、砍柴人、守夜人、门房等,他们在昨晚亥时之后,要么早早安歇了,要么安守岗位,哪儿都没去。我也问过守在大门出口的秦大爷,他说昨晚除了看到王大人趁夜出去外,就没再见别人出入过。”
刘夫子也说道:“我是负责黄班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