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国成说自己心术不正,马院长缩着脑袋连连点头。
现在朱国成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马院长,你年纪也大了,该回家享清福了。以后你就别来上班了,退休金我也照给。”朱国成对于这位外人也着实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马院长一听这话,心里石头落了地,反而觉得有些窃喜:
他本以为朱国成会追究他见死不救的责任,最轻也得讨他要个说法。
可没想到朱国成不仅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只是让他退休,退休金也照发不误。
完全不影响他去外面再找家医院挂名。
这简直就是因祸得福嘛!
想到这里,马院长差点笑出声,但仍是装出知道错的样子,无可奈何的说道:
“哎,既然朱院长体谅我,我也不勉强了。以后有用得到马某的地方,但请开口,我绝不推辞。”
朱国成冷哼一声,也不接话。
马院长耸耸肩,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徐子清忽然站出来喊住他,问道:“马院长,我刚才问你为什么见了师叔,还不行礼你还没回答我。”
马院长一愣:“什么师叔徐先生,马某虽然医术不精,今天丢了人,可也不是你能随便羞辱的!”
徐子清走出人群,双手负后往他面前一站,看气势仿佛他才是一位行医多年、气度不凡的老中医,而那位马院长则是个行事猥琐的小人。
“你说你师父叫张拓海,是吧”徐子清缓声问道。
“我师父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马院长不服气道。
张拓海乃是北海有名的中医,但一直行事低调,隐居山间,脾气怪得很。
但他的医术相当精湛,有幸被他施治的病人,都是药到病除,一点病根也没落下。
以致于京都好几家顶级的大医院都慕名而来,安排重要领导来请他出山,却被他一一推辞。
而马院长家因为与张拓海家有世交之情,这才将他送到了张拓海门下学习医术。
不过马院长这人,自小就表现得顽劣不堪,同时自私贪婪,向来没有得到过张拓海的重视,只是随便教了他一些医术,用以敷衍家人。
不料虽然是随手教的医术,却也让马院长受益匪浅,出师后马上就被各大医院请走。
只是马院长医术尚可,人品却相当低劣,经常向病人及其家属吃拿卡要,收受红包更是常有的事。
无奈他仗着师父的名气,总是能找到医院混下去。
如今听到徐子清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直呼自己师父的大名,马院长仿佛受到了羞辱一样。
毕竟,他师父的名头是他现在吃饭的本钱,如果就这样被人糟践,变得不值钱了,他还怎么靠它混饭呢
徐子清冷笑道:“我确实不该喊他的名字,我应该叫他三师哥才对。马院长,你是不是叫马正军”
此话一出,全屋的人都愣了,尤
其是马院长更加的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马院长大为不解的道,“还有你说你喊我师父三师哥是什么意思”
徐子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凑近惊悸不已的马院长,小声说道:
“大德明道,上善若水;心存福荷,万道同归。空灵无量,守慈丹正。我是丹字辈的。”
等到徐子清话音散去,马院长才如梦初醒,震惊之余下意识的喊道:“师……师叔好!晚辈不敬,还请师叔见谅!”十分不甘的低头施礼。
这一幕让屋中的人极为不解:徐子清刚刚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一向桀骜不训、难以管教的马院长如此规矩
他们没听到徐子清所说的话,只有马院长心里清楚:
徐子清刚刚所说的话正是慈山观祖训一部分,同时也慈山观道人传承的字辈其中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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