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念回到病房,此时我心中还是不能平静,夜幕萧索,此时我竟然觉得有些悲哀,在鬼脸眼里,人命比草贱,可是在李潇眼里,所有的人命都变成了她身上的责任和压力,她要怎么去面对
慢慢的,我脑袋一歪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我精神还算不错,想想李潇,还是今天直接出院吧。
一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看了看表,才早上八点多,在医院食堂吃了点东西,就回来收拾起来。
我东西不多,但也得收拾一会,而这个时候,隔壁病房的老张突然在门口探头。
“秦小哥今天要出院了吗”老张笑呵呵的问道。
“张老哥啊。”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之前住院的时候,我们几个病房也经常串门,老张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下棋,平时人缘也不错,经常吵吵着要和我杀一盘。
“来来来,我新买了个棋盘,过来我们杀一把,就当给你送行了,咋样。”张老哥满脸期待的望着我。
我笑了笑,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就直接应了下来。
“老哥你先过去摆上,我收拾完这些东西就去。”
“得来,小哥你可快点啊,我可是手痒死了。”张老哥说完,一溜烟就回到了病房,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为了不让老张等的心急,匆匆说收拾了一番就直接过去了。
小时候爷爷教我下象棋,总是让我半边车马炮,后来慢慢的自己也成为同龄人中的小高手,还在上班的那阵子,我都会经常和其他人切磋,这次碰到老张,必须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就在我心里碎碎念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老张病房的门口,抬头一看,老张竟然在拆快递,我心头一跳,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但是不等我开口,老张的快递已经撕开,而下一瞬,我看到老张的头颅竟然呈九十度上仰,双眼也不自然的突出来一部分,就像是死鱼一样。
我吓了一跳,连忙冲了过去,一探老张的鼻息,我手无力的软了下来,死了……
我看了看老张手中的快递,里面已经露出一个角,看样子应该是一张棋盘,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去拿。
这个时候,一名护士突然端着针药走了进来,她看了我一眼,随后看向老张,顿时惊恐大叫,将手中的拖着针药的盘子抛掉就走了。
我扭头又看向老张,此时老张的脖子竟然完全扭曲,整颗头颅都像是被扭下来了一样。
这样的场景,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可能都会觉得不适。
而片刻后,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随后几名白大褂冲了进来。
“秦先生”领头的白大褂我认识,是医院的一名主任,也是我的主治医生,姓孙。
孙医生看了我一眼,随后绕过我,来到老张跟前,探了探鼻息,他脸上露出凝重。
“秦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孙医生盯着我的双眼。
我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本始末叙述了一遍,孙医生听后一脸的怀疑,其实不光是他,就算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不会相信这一番说辞,因为一切太诡异了。
“这件事情,还是报警吧。”最后,孙医生也没有办法了,直接打了警局的电话。
如此几分钟后,几名警察冲了进来,以审视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众人,随后将现场封锁起来。
领头的一名警察了解了情况,又检查了尸体,最后直接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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