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月昙只是肩部受伤,一边白衣染红,依旧施施然站在那里,刘盛海眉毛一跳,心中诧异不已。适才所投那一剑用了八成的功力,他本想重挫韩月昙的灵根武脉,让她从此断了习武的根本!就算稍有偏差不能一击而中,鹏骨羽蛇剑霸道非常,那刚劲之气的冲击一般人也会经受不住,必定暗中内伤当场吐血。
刘盛海千算万算,哪晓得她之前已遭千锤万炼,一脚已踏入鬼门关,服用了雪莲冰心后更是脱胎换骨,武体所能承受的远远高出常人,就像是一起出生的小孩,从小吃着人参灵芝的小孩总比没有吃的小孩元气更足,恢复更快!
“刀剑无眼,二小姐,你已受伤,何不就此罢手”刘盛海认定韩月昙在强撑,出言劝道,他不怕韩月昙回头去找韩丞相告他,毕竟是她的奴婢失礼在先,众目睽睽之下又有表妹粟儿作证,想来韩丞相也不会太为难他。只是韩月昙毕竟是韩鼎天的亲生骨肉,若再打下去,刘盛海就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杀心!
闻言韩月昙袖手一收,负于身后,看了一眼韩淑芬道:“怎么,又不打了你的淑芬表妹可肯依你”
“姐姐这是哪里话我早就想让你们住手了,好好的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韩淑芬皮笑肉不笑回答道,她原想趁刘盛海错手把韩月昙结果了,她好搜一搜韩月昙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
事后哪怕父亲如何发怒怪罪,她都一律只推说是刘盛海与韩月昙二人切磋,其他一概不知,哪里料到刘盛海突然回过神。
“是呀,何必闹成这样。本是小事,有人却故意挑起纠纷,粟儿你说是不是”韩月昙意有所指,看着韩淑芬身后的粟儿道。
粟儿与韩月昙对视一眼,打了一个冷颤,心虚万分又听到她说:“你们各怀鬼胎跑到我这里大闹一通,想来就来说走就走,都以为我韩月昙好脾气任你们欺负吗”
“你意欲何为”刘盛海出声道,明日他还要夺得昭光台的武魁,实在不愿在这里再浪费功力。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是谁挑起的谁就留下来承担后果!把粟儿留下!”韩月昙指着粟儿,非是她斤斤计较,只是今日她功体健全,韩淑芬就敢带人上门来闹,若不当机立断让韩淑芬付出一些代价,岂不是放虎归山,纵容她变本加厉
“姐姐怎好扣押我的贴身丫鬟,粟儿也是好心为我讨公道。你已经害死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绿芜,难道还要把所有伺候我的人都杀光不成”韩淑芬作势护着身后的粟儿,愤慨不已。
韩月昙也不解释,只道:“你可别冤枉我,绿芜是因谁而死,你我心知肚明。淑芬妹妹,粟儿是你的人,若来了琉影阁伺候我必也一定好好招待,半点也不敢使唤她!”之前韩淑芬用来恶心她的话,此刻一言不差全数拿去堵韩淑芬的嘴,“你若想她,便多来我琉影阁看看,也好加深你我的姐妹情谊。”
“你,你”韩淑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看向刘盛海想向他求助,不想他竟劝说道:“表妹,不如等我夺得武魁后再想办法为你讨回粟儿。有我在,想来你二姐姐只是想讨回些颜面罢了,也不会的真伤害粟儿。”
“表哥,连你也要我放弃粟儿吗我不要,我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