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陈生和香炉始终都没有这样的开心过,他们竟然骑在了鸵鸟的背上,在沙漠之中飞快行走,耳畔生风。
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他们在这样的天空之下行走,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完美的画卷。鸵鸟轻轻的展开翅膀,快速的行走就像是行驶在大海之中的小舟,依然是这样的稳健,这样的平滑,这样的充满着乐趣。
香炉坐在陈生后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肢,陈生能够问道脖子后背上那吹气如兰的味道,他觉得这就是一种享受,甚至他们觉得这样的行走就像是一次旅行。
是实在话,他们骑在这样的骆驼背上是那样的舒适,那样的舒坦,甚至比他们坐在马背上还要舒服。
他们就这样的坐在鸵鸟背上,陈生还是不是的向着对方讲着笑话,尽管有些笑话并不是很好笑,但是香炉依然喜欢听,甚至说香炉现在就是喜欢和他说说话,哪怕是没有用的废话也行,在她的心中已经非常的满足。
有时候他们还会夸赞这样的鸵鸟脚步稳健,似乎这样的鸵鸟能够听懂他们的谈话,在听完之后会向着他们点点头,表示赞许的模样,但是鸵鸟依然没有太过慌张,在沙漠之中匀速而去。
尽管后面的追兵骑的是铁骑,可是依然没有追赶上他们,甚至就连前面的鸵鸟都没有看见。
鸵鸟在沙漠之中行走起来的身姿看起来非常美妙,陈生是不是的会拍拍它的后背,或者是摸摸他的羽毛。
它的双脚完全不怕沙漠上的高温,它脚下的沙子在太阳正中的时候是非常滚烫的,可是这样的滚烫对于鸵鸟来说是完全不受到任何影响。
他们就这样不知道在沙漠上走了多少天,就在他们饿了的时候,拿出来古天你娘给他们准备的牛肉干,还有就是奶酪,尽管这些食物对于他们大明的人没有什么吸引力,可是这也算的上是蒙古国最奢望的美食了。
他们坐在鸵鸟背上嚼着美食,喝着奶酪,欣赏着沙漠的风光,这样的一次旅程和上一次的完全不一样,上一次在来的时候,他们是为了逃难,是多么的狼狈,可是他们历尽千险万难的终于穿越了沙漠,去到了荒原之上,这就给了他们大大的满足。
他们竟然能够在沙漠之上生存下去,真的是一种过人的本事,现在的这一次旅行是愉悦的,是赏心悦目的,让他们忘记了疲劳,忘记了伤痛,甚至还忘记了他们的身份,似乎他们觉得已经不再是大明王朝的通缉犯了,而是一个旅行者。
他们不知道就这样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多少天,也不知道心在具体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一眼望去就是苍茫的沙漠,这一天忽然下起了雨,并且这样的雨越下越大,重重的乌云席卷而来,看上去非常的猛烈,黄豆大的雨点拍打着沙漠,拍打着他们的脸庞就像是锥子锥在脸上般的疼痛。
很快他们想到了古天母亲说过的话,就是躲藏在鸵鸟的翅膀底下,鸵鸟似乎知道了他们的意图,于是很快就站定了脚步,没有继续行走,而是就像是一个大树般的站立在雨中,缓缓展开翅膀,他们两人就这样的钻在它的翅膀底下,然后鸵鸟再缓缓的收起翅膀,把他们两人都紧紧的包括在里面。
里面非常暖和,根本就没有什么风吹雨晒,他们就躲藏在很大的羽毛底下,听着外面不断敲打的雨滴声,这样的雨滴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连串的珠子不断敲打着沙漠。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手拉着手躲藏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对方的身体。
天上的乌云就像是浓重的铅,化也化不开,雨点不断的从上面落下,落下,哗哗啦啦的冲刷着整个沙漠,他们都没有说话,鸵鸟也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雨中,接收着大雨的洗礼,似乎这样的大雨对它来说真的并不算是什么。它依然是抬起高扬的头,就像是伟大的母亲在宠幸自己的幼崽一样。
雨水顺着它的羽毛流下,顺着它的脖颈流下,可是它依然的完全没有在乎,只是淡淡的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羽毛,让身上的雨水滑落的更快一些。它就这样的伫立着,一下也没有动弹。
这样的大雨似乎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只是就这样哗哗的下着,雨水顺着沙漠上面的土丘流下去,留在了更深的泥沙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鸵鸟竟然晃悠悠的抖动了一下身子,在缓缓的移动着步子,来到了一处高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