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他嘴唇有些颤动,寒风开始呼啸,使劲的刮着让座下的石碣,山上的树木,都在这样的寒风中颤栗,可是半截人的身子依然没有颤动一下,就像是一个雕刻的丰碑,屹立在山峰上闻风不动。
他的眼神好不容易的眨动了一下,不知道陈生现在究竟子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要向往哪里去,看着苍茫而寒冷的黑夜,他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尽管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寻找到陈生。
烈风吹着他的衣袖咧咧作响,还有他那还没有老去就已经发白了的头发,不知道是忧愁过度,还是因为压力太大的缘故,曾经在一夜之间白头。毕竟像他想在这样的人,心里面多多少少是带着变态的味道,没有人能够理解到他的心情,更加的没有人知道他将来的路该何去何从,甚至就是连他自己都不到将来以后要到哪里去。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家中太过贫寒,根本就没有吃的食物,长长空饿着肚子的场景时常在他的脑海中闪现,这样的场景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后来他爹爹委托人让他进了皇宫,其实当初的时候,他只是做了太监,还被净了身,只是后来随着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竟然没有人在意他的下半身的成长,所以终于有成长出来了。
这就是他最骄傲,最高兴的事情。甚至他还曾经想过娶妻生子,甚至他还暗恋过兵部尚书香满天那冰清玉洁的女儿香炉,只是他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凭借自己的为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俘虏对方的芳心。
可是现在他听说了一个消息,同时也非常证实了这样的消息,那就是陈生和香炉订婚了,这让他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失落的,尽管在很早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得到香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她被自己的爹爹许配给陈生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少涟漪。
真的不知道香满天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他想要利用陈生来对抗自己吗,他们是仇人,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他和香炉在一起的愿望,所以他的内心世界是悲伤的,尽管他隐藏的非常深,有这样的意念也非常的深,可是他深深的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行。
不要说他现在是和香炉他们是仇人关系,就算不是仇人关系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征服她。看着远方天空中的星星,亮晶晶的似乎是在跟他说话,让他心中的伤感和忧愁有增加了几分。
曾经在某一个春节的时候,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时他进宫之后的第二年春节,当皇宫中所有的气氛都笼罩在祥和喜庆的春节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非常不正常的消息,那就是他的爹爹和娘亲死了。
在大年夜的前一天死掉的,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反正那一年的冬天天气特别寒冷,他家中的粮食也在渐渐减少,他知道家中的两个亲人都是不能吃上正常人的食物。
尽管他在朝中打杂做事情,每月都几两银子,除罢他的开销之外的部分全部寄回了家中,可是依然不能够地方住多少寒气,毕竟他的爹爹病了,需要很多钱,而他没有钱。
爹爹在病痛和饥饿寒冷之中死去,那是大年夜的纤细,紧跟着他的母亲也在那个大年夜的前夜死去,似乎他们的生命都已经走到了尽头,所以后来他就成了一名孤儿,地地道道的孤儿。
在他父亲病重和去世只见他都没有能够出来皇宫,扒着看他爹爹一眼,都没有能够,这是他这一辈子最最遗憾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发达了,当上了大官,就拼命的敛财,曾经在皇宫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私房钱有多少,因为他真的没有数过。
并不是他不喜欢数钱这样的快感,而是他根本就数不过来,一直到现在他都麻木了,现在对金钱的感觉意识一点都没有,只是他的目标有得到了重新的升华,那就是成为天下第一,然后就是娶妻生子。
这是他人生的最大目标,毕竟他活着,就是想要给爹爹继续延续香火的,尽管这丫那个的问题在他很早的时候,或者说是他在进宫前后的那些年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的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愿望和目标也很明确,那就是有口饭吃——简单一点说,就是活着——努力的活着。
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够浑的这么好,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做上东厂副督公的位置,这与他这些年的奋斗与努力是分不开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