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腹地某处不知名的荒野上凛冽的寒风正在怒号,山上的树叶随着风向四散飘零,就像无家可归的人们在荒效中流浪,永远没有希望,看不到尽头。这样的树叶大抵都是黄色的,还有黄色的相互交织在一起,只是有的已经干透,有的还带着水分。
光秃秃的山上只有针叶树和松柏树还显得那样翠绿,迎着寒冷的天气,依然不屈服与大自然的变化,他们的顽强精神依然是那样的明显和高傲,她们在寒风的吹打中依然保持着无所畏惧的情操。
只是地上的小草早已经枯黄,甚至演变成了泥土,只是没有人会在乎这样的自然变化和四季交换的车轮。然而就在一处平地的石屏上有一个茅草小亭,可能是为了某些客商行人提供的“避难所”。
小亭子上面是用麦秸和泥巴糊就的,只要风一吹上面的泥巴就会飕飕落下,这样的小亭已经不知被野风吹烂了多少,只是经过官府的不断努力,不断修葺,才能这样的屹立在很少过人的官道上。
这些并不稀奇,令人感到稀奇的是就爱这样的官道上,就在这样的小亭中站立着两个人,他们面朝西方,看着早已经进入深冬的天色,还有那苍健的雄鹰展翅在高空中飞翔,盘旋着寻找猎物。
前面那个人生长的比较高大健硕,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袍,面容显得更加憔悴,甚至在他的的脸上更加能看得出来风尘仆仆的痕迹,但是他的那股劲儿就像高山上的苍松一般始终透露着高风亮节的情操,所以他的眼神之中更多的亮洁如洗的感觉,就像大于过后将他眼睛洗涮明亮了一般。
老人的头发是蓬乱了,是苍白如银的,只是这样的蓬乱显得更加飘逸和洒脱,这样的气质很少有能表现出来,而眼前的这位如为苍老的人却表现的淋漓尽致,抬起高傲的头,看着远方的高山,在朦朦胧胧中显出凄厉的美感。
没有说话,没有声音,一切都陷入宁静。可是在他的身后还站立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者,这是这样老者的头发显得还是那样漆黑,就像用墨汁染过的一般发亮,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棉衣,神情显得有有些落寞。
虽然他们之间都没有说话,都没有经过语言上的交流,但是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这就诠释了肝胆相照的真正意义,他们的沉默并不是真正的沉默,很多时候人的沉默是在思考着慰劳的路应该走,就相当于现在的两个人,他们不是凡人,不是一般的人,所以这样的沉默能更加的帮助他们找到人生的路途和方向。
他们遭到了敌人的追杀,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些天以来他们正在敌人周旋,监管敌人知道他们在这一带出没,可是依然没有发现他们具体逃到了什么地方。这样一来他们就变得非常狼狈,非常被动,想要过上安稳的生活,却是不能够。
”香大哥,这里非常危险,咱们不能在这个耗下去了!还是快些走吧!“站在头发苍白老者身后的灰衣人思考了很长时间说道。在他的身上背着一把长刀,一柄长剑,看起来绝对是风尘人物,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更加擅长使用的兵器是刀还是剑,没有人知道。
前面站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明王朝震惊朝野的通缉犯香满天,适才说话的人正是侯慕白,自从他们遭到尚可行的南下的一路追杀,一直到现在他们之间还是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江湖上有很多留言,说尚可行随着皇上朱厚照回到皇宫去了,其实这是一种谣言,这样的谣言是他们故意放出来,要让香满天和侯慕白听到这样的消息,如此一来他们便对尚可行丧失了警惕,如此一来便给敌人有很大的可趁之机了。
而感觉灵敏,从小便是猎人的侯慕白是多么的狡猾老辣,当他听到这样传言的时候,只是咧嘴一笑,因为他知道敌人尚可行没有得逞,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是不会回到京城去的。
况且他的双腿都是因为陈生才残废的,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不会就此罢手的,现在皇上回到了京城,回到了他执掌大权的地方,而尚可行便可以在中原之地为非作歹了,因为他还没有完成使命,还没有完成朝中那个贵人交给他的任务,他怎么敢回去呢。可是话又说的回来,即便是他现在完成了也不会回去,因为他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找到陈生,这样的血海深仇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他现在是多么的情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