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时朝廷还会给悲田坊拨些钱粮,如今的朝廷分文不给,虽然巢太医会帮你,但只是杯水车薪,没有朝廷的资助悲田坊就是个绝地,你帮不了那里的人的。”
陆元子语重心长的说着悲田坊的情况,她并不是不想李木杨去帮助那些穷人,只是想告诉他眼下的局势李木杨去了也没用,弄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李木杨点点头,明白陆元子的意思,望了望阴暗的夜空,道:“你知道吗,我学医之时发过誓言的,我是医者,我将用我的良心和尊严来行使我的职业,我不允许宗教、国籍、派别或社会地位来干扰我的职责和我与病人间的关系,我对人的生命,从其孕育开始,就保持最高的尊重,即使在威胁下,我决不将我的医学知识用于违反人道主义规范的事情...”
李木杨说着日内瓦医学宣言,这句话他对巢元方也说过,巢元方能够理解大概意思,只是陆元子很难理解了。
陆元子微微蹙眉:“你在说什么呀”
“那我再用你能听懂的话说一遍,”李木杨转身前行,边走边说道,“作为医者,不可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
这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