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承诺。
之前为了炒作这件事情,他特意加大了赌注,说,只要席嫦安将褚紫清的胳膊治好,就将这“京都第一柳叶刀”的荣冠给摘下来。
以后这荣冠和他再无关系。
他根本就不把这个承诺当一回事,因为他很自信自己的医术,更加不相信席嫦安能治好褚紫清的胳膊。
医助将褚紫清的检查单递过来,看见上面写着恢复健康四字,差点两眼一黑晕倒。
这几十年来,“京都第一柳叶刀”的荣冠让他受到了无数的羡慕和吹捧,带来更多的好资源和效益,怎么舍得摘除
正想要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却被一群人拥堵上来围住,七嘴八舌地开始问问题。
嫦安提着包包,就站在他的斜对面,那清寒寡淡的目光,让他心里发虚,不敢直视。
“乔医生,之前你曾经对媒体的放话,不会不记得吧”她踩着一对缀粉色绒毛球的高跟鞋,一步一步靠近,听到乔医生的面前,又压低声音,“这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不就是你想要只不过结果出乎你的意料。”
乔医生脸面挂不住,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别毁我名声。”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谁对谁错你心里是清楚的,别到时候把脸皮撕掉难看。”
乔医生心里一番斟酌,只能暂时软下脾气,放低姿态,“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知错了,你放过我,以后如果你有需要,我会帮助你。”
借着她的名义来炒作自己的身份地位,嫦安向来不是圣母,都被人当踏板了,为何要心慈手善
要是她的药剂没有用处,到时候,只怕是被乔医生和网友们伤害,更何况,这个乔医生的医术虽然好,但人品不怎样,借着这名声坑了不少老百姓的私人红包。
将他拉下马,也算是为广大病患除了一个医学界的寄生虫。
“你身为医者,位高权也重,却心术不正,该怎么办就看你了。”嫦安说完,就带着褚紫清和褚妍离开了医院。
乔医生浑浑噩噩地回到办公室,他懂了,席嫦安可能猜到他炒作的事情,现在的网络暴力比实际暴力厉害多了去。
席嫦安要的是,京都再无第一柳叶刀,总之,这个荣冠不再属于他了。
当日下午,乔医生便将这“京都第一柳叶刀”的锦旗和各项奖杯证书等交回京都医学权利机构,两天后他举办了一个记者招待会,澄清第一柳叶刀与自己再也无瓜葛。
他想通了,身为医者,不能利益熏心,要有心怀悬壶济世之责,席嫦安这是救了自己,要是他医治死了人,于他人于自己,都是一种罪过。
只是少了一个虚无的称号而已,他可以重新为医,救人救命。
……
闫母平时除了上班就是照顾闫修,以前玩得好的朋友现在都对她避之不及,别说帮忙了。
闫母看着如今简陋的住所,想到以前住的大房子,想哭又哭不出来,又气又恨,又将闫父骂了一顿。
闫修等闫母出去,想打电话给席初,但对方却一直不接,也是,自己变成这样子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自己了,更加别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