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幕僚眼中迸射出怒火,但咬了咬牙,终究按捺了下去,转身快步走回马车窗前。
“主公,不过是个外地来的狂士而已。”
幕僚转头瞥了那名士人一眼,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曹鸢动了动眼睑,还没开口。那个重新卧倒的士人仿佛听到了幕僚的话一样,他大声笑道:
“有人去乡土,离六亲,废家业,游於四方而不归者,何人哉世必谓之为狂荡之人矣!”
听到这嘹亮的声音,曹鸢不由笑了,他随手放下了车帘。
“确实是个狂士,把他带回去!”
并州刺史官寺,厢房。
“颍川徐庶,见过君候!”
那名从市井街道上被带回来的文士,此时丝毫不见了狂荡之气,正一脸肃然地向曹鸢长揖行礼。
归还验、传、书箧、长剑等物的曹鸢笑了笑,移步靠近扶起徐庶的手臂,目光落到了徐庶的指节、虎口老茧上,笑问道:
“元直擅击剑”
“庶年少轻狂,学剑无成,不敢称擅长。”
“哈哈,元直是从荆州来,那不知远游晋阳,所为何事”
曹鸢呵然一笑,也不在意,问起了徐庶此来的目的。
徐庶没有隐瞒,说道:
“游学并州,为游览北国风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