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赞叹说道。
董黛听了阎琬赞叹的话,苦笑一声,却是收剑停住了脚步。
“再好的剑术,也不过是十人敌罢了。真要做到千人敌、万人敌,也只要像越女那样,将她的越女剑教成虎贲三千,才能够兴越灭吴,报了国仇家恨了吧!”
“兴越灭吴,国仇家恨”
阎琬收敛笑容,眨着眼睛,细细体会这话中的意思,正待再问,却听到了院门外传来的声音。
“好剑术!”
院子的人纷纷循声望去,看到是阎行正踏步走了进来,院子的婢女还有董黛当即下拜行礼,只有阎琬欣然一笑,跑到了阎行的面前行礼笑道:
“大兄。”
看到开朗了许多的阎琬,阎行心中也多了一份欢喜,可是想要她纵意游猎、彻夜未归,又不得不敛容收笑,板起脸来,呵斥她说道:
“兵营有军法,郡府有刑法,这后院莫非就无家法不成。你肆意妄为、彻夜未归,我今日定要好好责罚于你,你可有辩词”
听到阎行的呵斥,阎琬柔肩微微一颤,她自小亲昵这位大兄,可也害怕这位少年老成的大兄的怒火。阎行如今身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在,他肃颜厉声,阎琬知道做错了事情,心中自然感到害怕。
只是在想到昨夜董黛有意无意说出的话后,阎琬心中的害怕却是随即消减了许多,她有些委屈地拉扯着阎行的衣袖,轻声说道:
“大兄日理万机,从绛邑到临汾,再从临汾到皮氏,再到临晋、安邑,忙于军政之事,小妹虽是女流之身,不能为兄长解忧排难,可也想着外出射猎,既是散心,又能习练弓马,强壮体魄,故而才会一时忘了时辰,日后当以此为戒,不敢再犯了。”
看到阎琬委屈低着头的模样,阎行呵斥的话再出不了口,阎琬自幼不习女工,落到还夹杂有后世思维的阎行眼中,以天性看待,也没像阎父那样恼怒,念着自己的妹妹年幼,总是会回忆起相处时那孩子气的天真无邪,在遭遇后来一系列变故之后,更是一直心存内疚。
但是种种这些,都不能够再成为惯着她的理由了,毕竟自己的妹妹已经长大了。
“这些时日,安邑还不安定,你就暂时不要出府了,前院的卫士没我手令,也不会放你出去的,上一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阎琬低头依偎着自家的兄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听了阎行的话,她知道阎行这次没有真的责罚她,但却是要先将她禁足了。不过还好,如董黛所言,只要自家兄长不怪罪,这后院之中就还是由着自己的,解除禁足一事日后可以再缓缓谋划。
可是阎行末尾提起的那一件事情,却是让阎琬皱眉,扭起粉鼻,她敷衍应付着说道:
“我还要再考虑着时日,兄长,我也有些乏了。”
说着话,阎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