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这几场追击战、攻城战、野战、遭遇战下来,几乎是一个大曲的人马就这样折损了,阎行不仅心疼那些精锐的战兵,而且也心疼那几百匹来之不易、折损后又短时间难以补充的战马。
白波军的主力这几战下来,基本上已被消灭,不仅是上层首领的战死,而且那些积年的老贼也被斩杀殆尽,剩下的那些白波俘虏,如何分化、役使、驯良他们,在绛邑、临汾两地,阎行的人马做的已经够多了,还总结出一套法子来,帐下的文武能够解决,阎行就不再赘言了。
最后,就是北境的民户问题,虽说北境的人口已经较太平年间死亡、逃散了一半,但剩下的这些本土和流民人口,想安置并将他们重新纳入统治的范围之中,也不是一桩轻松的事情。
揉过了太阳穴之后,阎行振作精神,开始发话了。
“伤亡将士的抚恤和立功将士的封赏,就先从此番的缴获中提用,不够的再从临汾的库房中调取。北境如今已经大半收复,连年战乱,无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