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杜脸色都变了,典韦不禁好笑,他说道:
“看你说的,我不过说说而已,还真能够招来西凉兵,那我也就不用在帐前扛大戟了,直接穿身儒袍,去给酸枣那些刺史、太守当个参军好了。”
“不过,要我说,酸枣大营那些刺史还有太守,也真是无胆的货色,手握十万兵马,还逡巡不进,反倒是人家曹将军,说举义兵讨董就真的是在讨董,兵少将寡、无人响应也要去。”
“言必信,行必果。这才是我辈大丈夫所为之事,听说曹将军早年也是游侠之士,行事果然有几分侠气。嗨,老杜你也不用担心,这西凉兵就算来了,有我手中这铁戟在,自然能够保得了你的安全。”
看着典韦大大咧咧,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老杜顿时气得跺起了脚,口中咬牙说道:
“叫你别说那些杀神般的西凉兵,你非要说,不准说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了。”
见到老杜当真动怒,典韦只好不再说西凉兵的事情,老杜这才息了怒气,又重新抱起一捆干柴,往庖厨中走去。
典韦摇了摇头,心中对老杜的观点不以为然,老杜虽然心肠不错,但胆子终究太小了,只想着再在军中挨过几年,多攒点财货,然后脱下这身军衣,返乡去过田舍翁的生活。
殊不知,这年头,天下一旦乱了起来,一时半会又岂能够休止。那时候,当个拿刀的小卒,终究也要比拿个锄头的农夫来的安全。
想着这些,典韦提着长戟,又大步走入了庖厨之中,醒酒的鲜鱼汤这个时候也已经做好,被庖夫小心翼翼放入到做工精致的食盒之中,典韦抽了抽鼻子,闻了闻香味,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