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逃不掉,玉石商人在是作为受害人还是挑唆者还没判定之前,也不能离开军市,而且他的那些玉石器玩同样要先扣留在军中,等此案处理完毕之后,再商议放行之事。
这样子直接就把纠纷双方都个吓住了,那名闹事的什长自然知道如果按照军法行事,那他脖子上的这颗人头自然就保不住了,刚才还打算据理力争的气势立马萎了下来。
而玉石商人那边,虽然知道那张含糊其辞的交易市券奈何他不得,不过先行扣留人员、货物这种后果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住,都知道这些军吏个个如狼似虎,这些货物到了他们的手中,上下其手一番,就算这场官司打赢了,只怕货物也要没了一半,到时候还不知道去找谁告状。
成功把闹事双方的气势都打压下来之后,徐琨这才重新和颜悦色地充当仲裁者判决此事,他让玉石商人和闹事什长之间将这桩纠纷私下和解,玉石商人多付给闹事什长八缗钱,闹事什长将带来的人马遣散了,不得在军市闹事。
玉石商人迫于货物、人员被扣押的威胁,只能够自认倒霉,老老实实再给了闹事的什长八缗钱,而闹事的什长虽然讨不回玉佩,但有徐琨和头上的军法压着,而且讨回一些本钱可以犒劳一下今日来给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