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赢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又到底是……
……
意识一片模糊,她努力想挣扎的睁开眼睛,但却怎么也抵不住渐渐散去的知觉。她知道事情的严重,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了对方布下的陷阱。
她虽在昏迷中却仍旧焦躁不安,眉头也渐渐紧锁在一起,直到有一股清雅的兰香扑鼻而来。如同一剂温柔的良药,顿时抚平了她心头的焦躁。眉头渐渐舒展,放入置身云端一样,她竟觉得自己从未睡得如此安宁过,已然忘了自己是被人打晕而陷入之中。
她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醒来,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也不知自己到底就这么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之时,却觉得周围光影模糊,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脖子上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刺着,痒痒的,耳边的虫鸣声也开始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听不到一丝人语的嘈杂。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浅草地上,一抬头,满目星空尽收眼底。深夜的天空是澄澈宁静,她不禁看得一时出神,但很快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便立刻弹坐起来,整个人也跟着开始警觉。
这是什么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野的景色,四周虽没有半点灯火,但却被柔和的月光照得通明,整块大地上如同笼罩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轻纱一样。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惊讶,自己不是还在相府吗还在京城之中,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样的地方
她一下子想起昏迷前,想起那少年嘴角浮现出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你醒了。”耳边传来男子沉稳如玉的声音,原本十分柔和动听。可此刻突如其来出现,却反倒吓得她一个寒颤,只觉得声音似有些莫名的熟悉,片刻惊异之后立刻转头寻声望去,等看到坐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那人,顿时又更加惊讶。
夜色下,柔和的月光落在男子暗地祥云纹的黑色衣袍旁,也落在他举世无双的俊俏容颜上,将整个两部的四周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衣袍上襟宽松的沿两肩划开,露出胸口前一点结实的肌肉,乌木的簪子将他长长的头发规矩而又服帖的束缚在头顶,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他与她坐得很近,两人之间也不过隔着两人宽的距离。
苏芮然望着他,目光忍不住下落,落在他腿间的绷带上。只见他双腿上都绑着绷带直直的固定着,此刻正像是两块条木头一样,就这么直勾勾的平放在地上。犹如白璧微瑕,却也难以掩饰他超然绝尘的气质。
“淮王爷,怎么会是你”一番惊讶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南宫凌的突然出现,让原本已经扑朔迷离的情况顿时又变得更加复杂难测了。
难不成他也同自己一样被挟持了在一面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的同时,苏芮然也不禁在心底各种揣测。毕竟那假扮成自家奴婢潜入府院,然后设计挟持自己的少年绝非等闲之辈。
就在昏迷前一刻,她已然明白先前的一切都是对方的圈套。
虽然不清楚对方目的是什么,但能如此精心布设,实在让人不得不心生警惕。
然而还不等南宫凌回答,苏芮然很快就又发现,在二人正坐着的地方的东南方,大约有七八丈的地方正停放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还隐约站着有一个人。
虽然周围同样没有一丁点火光,但苏芮然还是一眼认出,此刻正站在马车旁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扮作家丁设计骗过自己,最终将自己打晕的下人。
这么说来南宫凌也是被他挟持到这里来的
苏芮然立刻转头,目光又重新落到了南宫凌身上,然而就在目光与南宫凌接触后不久,她便立刻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不,不是这样。
南宫凌虽也同自己一样坐在地上,可他神色淡然,完全不像是被挟持的样子。虽然南宫凌心思叵测,但苏芮然却很肯定,这绝对不是故作冷静之类的态度。
南宫凌微微侧目,知道她在注视着自己,不禁嘴角微扬,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瞧见她的神情便知她心中所想,这个女人,当真是有如猫一般的敏锐啊。想到此,他突然开口道:“你若是有什